寂寞独听窗前雨,一夜秋风落梧桐。惆怅只因妒忌生,如丝难眠旧梦回。且上小楼堪回首,泪干西风又添愁。谁人阑干犹自怜?冷落残月可消欲。
肖子清挂断电话后沉思片刻,之后在手机的电话簿里找到一个手机号然后拨了出去。“喂,三皮吗?你现在有时间吗?到我家来一趟。”
“哦,是嫂子呀,您有事吗?”接电话的人外号叫三皮,是凌辰手下的一个打手,平时和肖子清也走得很近,并且凌辰也交代这个叫三皮的人在他不在的时候保护肖子清。
“有事,但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要是有时间就来我家一趟,我等你。”肖子清见问回答道。
“好的嫂子,我马上过去。”三皮回道。他跟随凌辰多年深知凌辰的脾气,虽然他知道凌辰现在有意疏远肖子清,但是从凌辰让他保护肖子清这一点上来看凌辰还是在乎肖子清的,所以他对肖子清的话不敢怠慢。
不一会门铃响起,肖子清依然披头散发的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一大早什么事这么急嫂子?你还没有吃早餐吧,我给你带了早餐。”来人正是三皮,他手里提着早餐走了进来。
“行了,把早餐放在那里吧,我有话对你说。”肖子清对三皮道。
“屋里怎么这么黑,嫂子你怎么也不把窗帘拉开?”三皮进到房间后发现房间里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窗户边伸手想把窗帘来开。
“不用拉,我不喜欢光。你坐吧,哦,对了你把手机给我,不许录音,接下来我和你说的话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肖子清没有让三皮把窗帘拉开,让他坐下的同时还非常小心的要过他的手机,防备着他将下面他们的谈话内容录下来。因为肖子清知道凌辰他们这些人都有随时录音的习惯,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
三皮见肖子清如此谨慎,把手机递向肖子清的同时笑着说道:“什么事让嫂子这么谨慎?”
肖子清接过三皮的手机查看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问题,然后将手机放到一边并没有还给那个叫三皮的人。随后眼睛看着三皮道:“你大哥最近是不是要去验货?”
“这事我还真不知道,这次大哥出门没有带我,他只吩咐我在家里保护好你,随叫随到。嫂子是听谁说的?”三皮听了肖子清的话略显吃惊,随口否定了,最后还反问了一句。
“你别管我听谁说的。好吧,这件事不提了。我有别的事要你去办。当然,不让你白做事,如果这事办成了我会给你一大笔钱,绝对够你花一阵子的。”肖子清见三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知道再问也无济于事,于是就岔开话题提起别的事。
“嫂子有事尽管吩咐,钱就算了,这都是我们这些当小弟的应该办的。”三皮听了肖子清的话客气的说道。他不知道肖子清会让他去干什么事,但是他认为无非就是跑跑腿什么的,肖子清的钱他哪里敢收。
肖子清等三皮说完,看着他道:“你先别急着拒绝收钱,你听我说完什么事你就觉得这钱是应该拿的了。是这样,有个女人手上掌握着你大哥的一些材料,她想以此来威胁我,并且她也清楚你大哥最近可能去接一批货,我怕她会给你大哥带来麻烦,所以想请你修理一下她,让她长点记性。”
“谁这么大胆敢对大哥动手?这事没的说,交给我就行。”三皮听了肖子清的话一点都没含糊。其实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就是这样,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进去再出来依然如此。小混混没有什么文化,整天把“讲义气”挂在嘴边,小伤、大伤、腿断胳膊折都是常有的事,甚至在所谓的“义”字面前生命都可以不要。
有人可能会觉得这些人活的没有目标,浑浑噩噩,但是在他们看来却是潇洒得很,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再者就是他们这种人一旦上了这条船就很难下来了,正经的活在他们看来干着没劲,朝九晚五不如随心所欲来的痛快。虽然如今是法治社会,但是在阴暗的角落里怎么能没有几只老鼠。
肖子清听了三皮的话嘴角扬了扬,道:“你先不用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好的嫂子,你说吧!只要是你和大哥的事没的说,一切交给我,绝对让你满意。”三皮回道,三皮信誓旦旦,让人感觉他是在表决心。
“嗯,是这样。那个女人叫韩允儿,也就是韩氏的那个刁蛮大小姐。之前我因为有点事和她有过来往,现在她不满意我的做法和我闹掰了,还拿你大哥的事来要挟我。我好说歹说她都不同意把你大哥的材料给我,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照她的意思去做她就举报你大哥,因此我决定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嚣张不起来。你也知道,现在你大哥不在云城,这事我还不能告诉他,如果让你大哥知道了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我思来想去,只有你才能帮我摆平这件事。我知道你大哥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不然他也不会让你留下来保护我。还有就是,我现在虽然和你大哥闹了些不愉快,但是我觉得他只是一时生气,我更不愿意你大哥出事。”肖子清讲这段话说的时候非常深情,到最后还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