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马建堂言简意赅地夸奖道.
这两个横空出世的仅从表面上看着就已经是气象万千的汉字可谓是力道十足,气势雄浑,铿锵有力,傲然独立,一下子就拍到对方那两扇肥厚而又敦实的马屁股上去了。
马老师只是在神清气爽之余小小地动了一下唇舌,就给自己学生做了一个极好的model,真是出手不凡啊。
“你比如像诸葛亮、姜子牙、刘伯温、曾国藩这样的一流人才,大家都公认的超级谋略型人才,就算是他们有天大的本事,有一肚子的韬略,有满腹的文采,满脑子都是令人拍案叫绝的奇思妙想,要是上边的领导就是不用他们,最后不也是白搭吗?”马开江在亲老师的直接鼓励之下兴冲冲地微笑着举例子阐述道。
他现在是越讲越开心,越讲越有自信,越讲思路越开阔,真是太恨自己如此这般地请教马老师请教晚了,要是自己再早一些行动就好了。
此种情形就和那些在婚姻之外又和别的出色异性互相感觉特别情投意合的痴男怨女之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一模一样,都是迷得要命,热得不撑,晕得不行,糊涂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呢,这两种具体的情形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进行的,而后者则只能是偷偷摸摸地进行的,至少在外界看来还是不能完全相提并论的。
“对啊,开江老弟此言甚为正确,就是这么回事!”马建堂携裹余威高声地拽道,心情好得要命,犹如吃了最地道的牛欢喜一样。
现在终于又轮到他开始自由发挥了,并且是一发而不可收拾,恰似决口的黄河之水势不可挡,雷霆万钧,左冲右突,瞬间就使得他先前说过的某些必须饱含深意的话变成了一种纯正的预热,于是他斗志昂扬地宣讲道:
“所以说,我们能有一个可以充分展示自己的综合能力和潜在素质,能够顺利地实现自己的个人价值和全部人生理想的大舞台,其实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我们一定得好好地珍惜它,好好地利用它才行啊,要不然的话就是对这个美好时代的辜负,就是对上级组织的辜负,就是对广大人民群众的辜负……”
马开江都听得入神了,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大学教室。
“往大了说,这叫不辜负组织的重托和百姓的期盼,往小了说,这叫不委屈和不埋没自己的热情和才华,你说对不对啊?”马建堂在稍微顿了顿之后又满脸美意地开口问道。
他想使自己看起来不至于像个农村碎嘴子的老妇女一样如此地热衷于嘟囔着玩,而并没有意识都其实他已经走在奔向那些老妇女的康庄大道上奔驰半天了。
“嗯,马老师,您说得对!”马开江非常直白地恭维道,语气颇为利索和简洁,他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再拐弯抹角地夸奖对方了。
“只要是人,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人,是拥有七情六欲的人,你说说谁还没有一点点属于个人的纯真理想和美好愿望啊,谁还没有一点点属于个人的远大抱负和执着追求啊,是不是?”马老师接着又更加慷慨激昂地追问和表白道。
他真像是一个具有经天纬地之才的最为典型的海西省男子汉大丈夫,而且整体上看来他一点都不比历史上那些名人诸葛亮、姜子牙、刘伯温、曾国藩等差多少,如果各方面的机会都合适的话,说不定他也能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伟大事业来呢。
“这是相当肯定的了。”马开江紧跟着又乐滋滋地附和道。
“只是绝大部分的凡夫俗子和平头百姓整天都挣命劳力地忙于养家糊口,又是照顾老的,又是照顾小的,还得抽出空来和对象斗智斗勇,反复厮杀,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和条件去实现自己原来的理想和愿望,早期的抱负和追求罢了,或者是有更多更多的人迫于生活和工作的双重压力而逐渐地忘却了自己曾经驻扎在自己脑子里的各种想法……”马建堂憋着牛劲一口气说完了这样长的一段话之后才简单地歇了一会儿。
实际上他也不想在徒弟面前表现得过于谝能和激动了,要知道无论在任何时候不顾别人的感受去抢话说,都不是一个惹人喜欢的好习惯,好做法,都会给自己的仕途带来不可挽回的负面影响。
“像咱们这种人,尤其是老弟你,虽然不能十分肯定地说就是所谓的人中龙凤,人中精英,属于百里挑一或者千里挑一的优秀人物,但也确实是稍微有那么点小本事和小能力的人吧,是不是?”老马稍后又颇为认真地说道,一副明明不想得意而又不得不得意的样子。
“如果我们都不想着去为身边的老百姓踏踏实实地办点真事,力所能及地办点好事,那么还能指望着谁去为他们好好地服务呢?”紧接着他又声若洪钟地开口言道。
他在高大上的路子上越走越远了。
小马同学清楚地知道,老马同志显然已经积蓄了足够多的力气,能够把当前的演说活动顺利地进行下去了。
嗯哼,这种观点还真是令马开江感觉耳目一新呢,于是乎一种特别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