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婆婆,我一直很感谢晓晓的,您知道哪里可以私密通往村外吗?我在外身子有些不舒服,刚请了家里人接应。”
婆婆笑眯眯得看着他们,“有有有,跟我来。”
仔细从后院小路离开,直到送走婆婆,看到冰鸟幻化的女子冰鸢,夏子和才松开手,“乐姑娘,刚才为了便宜行事,多有得罪了。”
冰鸢上前问候,“公子,你怎么忽然发出危机指令,发生了什么事?”
夏子和紧皱着眉头忍耐痛苦,“冰鸢,快带我去飞雪轩找师姐治疗……”
冰鸢点头,立即化作兽型,扶摇直上三千里,载着两位出发。
夏子和却承受不住般,忽然栽倒在乐晓晓腿上,乐晓晓吓了一跳,疾声道,“夏子和,夏子和?”别死了啊。
正在飞行的冰鸢也很着急,却传音给乐晓晓,“乐姑娘别怕,我和公子有灵兽契约,他现在气息虽乱却是力竭而倒下。”
乐晓晓长呼一口气,神色终于放松下来,这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乏力,像是绷久的的旋骤然松弛的不适应,忽然困意涌上心头。
冰鸢有些复杂道,“公子端方如玉却也十分机警,从不肯放任自己倒在外人身边,没想到你和他竟有如此缘分,我能感到公子待你是不同的。”
乐晓晓默默感应了下自己的巫女血脉,想起二十年前的往事,原来她竟然被眼前这家伙从小封印了记忆。
如此苦难的童年,他在送自己去楼兰后,又独自承担了多少年?
夏子和浑然不知,只是在梦中栽倒在冰鸟背脊的另一边,乐晓晓好心得再加上一层灵力束缚,免得他“坠机”下去,自己才收敛心思,如愿小憩。
冰鸢感应了一瞬,微微一笑,随即平稳得将他们送往千里之遥的飞雪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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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地域,潮湿山洞中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到底是谁?”萧芸儿拼命挣扎,却被缚灵锁牢牢得困住。
黑衣人们全都静默不语,自顾自得做着手头上的事,只有苏雨笙忽然出声道,“你们是南疆王的手下?”
萧芸儿诧异得看了一眼苏雨笙,洞外却忽然传出一声粗哑难听的笑声,“不愧是我们最优秀的小蛊王啊,还是那么聪明。”
夏汹摘掉自己的黑色兜帽,阴狠得打量着苏雨笙,“没想到吧,你费心搜索的那么多证据,我却没被害死。”
苏雨笙脱口而出,“辅仁公,是你!”
他不是三年前就被秋后问斩了吗?
夏汹玩味得看着苏雨笙,“是我啊没想到吧?我们年轻的小蛊王,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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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山飞雪轩
夏子和依旧昏迷,脉象却忽然紊乱。
“糟了。”乐晓晓扯开他的袖口,小小的蛛印如今越发清晰,隐隐发着黑光,夏子和的法宝暖玉忽然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后竟然熄灭了。
冰鸢一脸痛苦,契约兽可以感同身受主人的伤痛,“奇怪,公子的暖玉怎么会不起作用了?我感到公子的灵魂在喊痛,我好难受。”
水榭一脸凝重得看着昏迷高烧的夏子和,手语一个个动作比划,“他的蛊毒已经病入膏肓,若不能七日内得到噬魂蛛液,怕是会……魂飞魄散。”
冰鸢泪水涌出,她颤抖得向乐晓晓翻译了水榭这段话,哽咽得补充道,“乐姑娘,噬魂蛛在朱雀族地库中有,我是冰之一族的分支,让我去吧!只是最后想求您件事……”
朱雀一族号令世间百鸟,冰鸢与朱雀族相关倒不足为奇,但他们两族之间的渊源…乐晓晓看着小姑娘要哭出来的脸庞,“什么事?”
冰鸢眷恋得看了一眼夏子和,郑重得取出心头血珠,“如果五天后这个血契异样跳动,麻烦您立刻破坏它。”
灵兽血契会在一方濒死时疯狂示警,另一方如果不及时破坏契约,主人也将会遭到严重的反噬,共生共伤,这也是很少人会立下契约的原因。
而冰鸢此时却像临终托孤,连反噬的机会都不给敬爱的主人,世人用此契约常常用心险恶,他们却是这样的一对主仆。
乐晓晓凝视着冰鸢,“冰之一族被朱雀族孤立已久,我没猜错的话,这一次去你会很危险,甚至会丢到性命。”
她凝视着夏子和的脸庞,“值得吗?”
却见夏子和在高烧中也忍不住得梦呓,“不要死,不要死,娘,桐姨——”
冰鸢泪如雨下,“值得!公子没忘,我也没忘,他又梦到了那一幕,我们冰之一族的公主冰媓因为和人皇结缘,而被满门追杀——”
“公主,公主!你不能回去,朱雀皇它疯了!我们赶紧逃离要紧!”
蓝衣女子却是冲着冰桐微笑,“正是因为他疯了,我才应该回去了结因果。”
冰媓看向身边寥寥无几的冰鸟族人,“是我害了大家,现如今唯一的渴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