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啪,声音清脆,手感美妙。
某人的脸咻得红了,浑身发热。
他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玩了。某人缩回被窝,把手团在胸前。听见另一某人在被窝外闷声笑了几声,身体愈发热。
另一某人打开门窗通风,再不喷该死的西瓜香水,坐着捧书,等着某人爬出被窝。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在某人的撒泼耍赖下,另一某人勉强放某人归家。
走前前几晚把人锁在怀里一起睡,好几个晚上,某人被热醒,看着另一某人的俊脸,浑身燥热,又是烦躁又是快乐。
混蛋!混蛋!混蛋!
那几晚某人如此骂着另一某人入梦,做了几个绵腻的春梦。
放某人走的那天,另一某人又给某人端了一杯水。
某人警惕地后退,大有拼死反抗之意。另一某人叹气,放下水杯,拥住缩在床角的某人。
细密的呼吸犹如连连轻吻,吻在某人裸露的脖颈,突然的怀抱将某人囚禁在另一某人的怀中,另一某人像叼住猎物的狼,侵入与某人接触着的每一寸空气。
别让我等太久,嗯?
一声上调的嗯,让某人心生不忍离别之感。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手脚并用脱离另一某人轻柔的怀抱。
骗子,又想怎么戏弄我?某人将欢喜压在心底,犹疑骤生,团团怀疑的乌云和略略心虚让他错过另一某人的的眼。
那是一双漂亮的眼,眼尾上扬,眼睛大而长,不说话时盛满星河,说话时自带笑意。此时掠过不舍和温柔。
某人要是看到另一某人此时的眼,说不定心真的一软留下来呢。
可惜,另一某人计划落空。
我等你,等你看我,等你走向我。另一某人默默看着爬到另一床角的某人,隐忍着占有欲。
那天下着雨,另一某人亲自送某人归家。
家里有人,孙女士在嗑瓜子看电视,孙先生在刷抖音视频,外放的声音纠缠电视的声响,吵得家中嘈杂。可是两人各不相干干着自己的事,好像屋里只有自己一人。
屋里的窗是开着的,串进来下雨的味道,空气却是死的。生气和着沉沉死气,都一起死在了这家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