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座豪宅大厅,一名精干的中年人坐在大厅正中椅子上,表情威严,他就是小城首富李富仁。
椅子侧前方,是我们久违的熟人李广太,他捶手而立,满脸献媚。
和他同在大厅里的,还有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李智聪,以及两人的生母,外加下人十来个。
“广志!房子准备买在哪?”
“爸!儿子不想走,想孝敬您,还要替弟弟做事。”
“行了!想买哪里房子,我安排人买,回头带着你妈,安安稳稳过下半生,别在外丢人现眼。”
“唉!儿子也不想丢人,干脆把我们家废弃的矿山给儿子,儿子就在那度过余生吧。”
“那里远离人烟,生活不便。”
“不要紧,儿子自己种粮食。”
“别屁话,回头给你一辆车,再给你一笔钱,你自己买,自己装修。”
“谢谢爸,还是爸最疼儿子。”
“行了,卡你拿着,没什么事,今天就走吧。”
“唉~唉~唉!”
李广太连连点头献媚,仿佛古代太监面对老皇帝。
“弟弟!哥哥要走了,临走前,让哥哥尽点心,弟弟球鞋脏了,哥哥给您清清。”
李富仁皱眉,李广太跪在地上,屁股撅的高高的,正用舌头舔李智聪球鞋上的黑印。
李智聪伸着脚,满脸不屑,可眼睛却在观察李富仁一举一动。
“行了!赶紧滚!”
李富仁实在看不下去了。
“唉唉唉!”
李广太听到李富仁开骂,连忙起身点头。
“弟弟!哥哥真的舍不得走,哥哥会想弟弟的。”
“张管家,我哥也挺不容易的,你先跟着我哥,生活的事,帮张罗张罗。”
“唉!小的愿意替大公子分忧。”
“那就有劳张管家了,我会省很多事。”
李广太再次如同下人一般,弯下腰,比张管家挨了半个头。
李富仁母子,再加上张管家,出现在院内一辆豪华商务车前。
李广太亲自开车,离开豪宅不久,李广太将车停了下来。
“张老爷,这是孝敬您的。”
张管家见李广太车停下有些皱眉,可李广太手中出现的卡让他颤抖,这可是李富仁给他们母子二人下半身的生活费,里面多少钱,想想就让人心跳。
“给我的?”
“广太!”
李广太母亲有些激动,他们什么都没有了,如果钱再没有,那他们怎么活?
“对,是孝敬老爷的,李智聪安排老爷跟着我们,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只希望张老爷看在我们母子可怜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
张管家听到李广太如此解释,心里也放下了戒心,伸手接过了卡。
“大公子放心,我张上天也是重情之人,大公子这些年受的苦,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我就知道张老爷您疼我,以后您就是我亲爹,呜呜~”
李广太怂样又出,张上天满脸得色。
李广太母亲满脸痛苦,感叹命运不公。
“大公子放心吧,以后李智聪有什么动向,我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公子。”
“那就多谢亲爹,您辛苦,就回去陪陪亲娘,就让我们可怜母子,自己去荒山吧。”
张上天看了看手中的卡,满脸兴奋。
“行,我先走了,有事通知你。”
张上天走后,李广太在车上开始拉扯东西。
行车记录仪,黑色定位器,窃听器一样样的被扯了出来。
李广太母亲站在一旁,满脸哀愁。
清理完汽车,李广太张开双臂,仰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自由的味道。
“妈妈!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们了。”
“广志!可我们没钱。”
李广太嘴角歪斜,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我们回家!”
“唉!钱都没了,哪还有家。”
一个小时后,汽车歪歪扭扭,顺着碎石山道往上爬。
李广太嘴中哼这小曲,看着荒凉的大山,心情异常舒畅。
李广太母亲满脸哀愁,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她就如同古代被发配边疆的犯人,来受折磨的。
汽车进山半小时,终于看到了钢丝网围起来的院子,院子铁门也是简单的钢筋焊接的,单纯看,就是废弃很多年的防护栏。
坐在副驾驶的李广太母亲瞪起了眼。
“他们是谁?”
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将铁门拉开,然后各自跪在了门边上。
“他们都是我们的仆从,让我们回家。”
李广太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