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身的校服勾勒出少女玲珑曼妙的曲线,裙裤因她身体前倾的动作调皮地上移,蜷在座椅上一双水润纤细的美腿格外吸睛。
何奈一玩够了,手从她脖子上移开,下车。动作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裙裤,冷淡瞥了眼车里还在喘气的女人。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心满意足地踏进校园,然后不可避免的迟到了。
她跟老师说了声:“抱歉路上堵车,来晚了。”
老师点头,挥挥手让她进教室。
叶可姝一进办公室就见女同事一脸戏谑:“叶老师是恋爱了吗?”
她放下包,茫然问道:“嗯?为什么这么说?”
女同事指指她的脖子,笑容暧昧:“难怪你早上迟到了。”
叶可姝狐疑地找出小镜子照了照,脖子上全是指甲掐出的红印子,轻轻一转动就拉扯着疼,小崽子这是下死手啊。
女同事挺开朗一姑娘,和她比较熟,挪着椅子过来,刻意压低声音:“玩的挺变态啊。”
“”
叶可姝强颜欢笑:“我说我跟人打了一架你信吗?”
“不还手的那种吗?”
“”
越描越黑,索性不扯了。叶可姝开始备课,可一想到以后的英语课堂上有个头疼的存在,她就想撂挑子走人。
整天跟小孩斗智斗勇简直浪费她的智商和时间,搞得她很心累。但偏偏小崽子是她领证道路上最麻烦的阻碍,只有成为合法夫妻,后期才能有合适的身份渗入何其星的名下产业。所以那会儿在车里和何奈一提出好好相处的话并不是开玩笑的。
讨好何奈一这件事比登天还难。
想归这样想,叶可姝的心理却十分复杂凌乱,一是小崽子的确讨人厌。以她自身火爆性格,是有仇必报的,才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关键在于她并不能做真正的“自己”,万事唯有忍。
其二则是何奈一的模样跟那个人的脸太过相似,有时看着她就会想起死去的姐姐,从而被仇恨左右。就像刚来何家那几天,她在天台拿她母亲的死刺激小崽子,在这件事上她确实冲动了,有欠考虑。
可她又何曾不痛呢,亲姐姐被害,而自己如今却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目前一无所得。
叶可姝真怕有一天辜负了姐姐,辜负了那些在黑暗中为之失去生命的人。
中午一放学,张涵就在教学楼梯口等何奈一,打算邀请她晚上去吃广场那家最好的烤肉店,以弥补丢她手机的愧疚,多少能让自己好受点。
转念一想,她又在心里骂自己,人家母亲留下的遗物岂能跟一顿烤肉做比较?
正苦恼着,何奈一出现了,看她神游似的在发呆,纳闷地问:“你想什么呢?”
张涵吓了一跳,干笑两下,说:“阿,没什么,在等你一起吃饭呢。”
“走吧。”何奈一边走着,从兜里掏出手机玩。
张涵心虚地瞄了两眼她的手机,看见屏保照片和屏幕上熟悉的划痕,眼睛一亮:“哎,你手机”
后面的话又咽回去了,转了个弯说:“你手机用挺久了吧,不卡吗。”
何奈一低头刷微博:“有一点,但还好。”
忽然有人从她们旁边路过,张涵喊了声:“叶老师好。”
叶可姝打着电话回头冲她微笑示意,嘴里说着:“我的车刮了多大面积?你先别激动,我现在过来。”
在她转头的瞬间,何奈一瞥见她脖子上的掐痕,那是她今早的杰作,心情随之而来的畅快。
叶可姝图方便把车停在校外的林荫小路上。今天是她第一回停,结果就接到了一位陌生人的电话,说是在这附近送外卖的时候不小心把她车给刮了。
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中年男人手足无措地站在她车旁,尴尬地指了指车门上一条明显的划痕:“对不起啊,这个需要赔多少钱?”
叶可姝面色不悦地走过去,用手摸了下问:“就这里吗?”
“对,只有这里!”
叶可姝心疼地摸着划痕,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给你发的信息看到了?齐名那儿我要怎么应付?”
男人嗓音低沉浑厚:“告诉他,你姐死于意外,等时间一到,你自然会向他说出真相。齐名喜欢你姐姐,爱屋及乌,我想他不会为难你的。”
说完,他换上局促慌张的语气:“您看看,我要赔您多少钱。”
“算了,你走吧,下次注意点。”叶可姝说。
“谢谢您!”男人连连鞠躬,感激涕零,演技到位。
叶可姝神态自若地转身离开,脸上表情无半点破绽。
她在这周放假的时候又把齐名约了出来,地点还是郊外的海边,来之前小心谨慎地观察过,没人跟踪她。
齐名上来就疯狂追问真正的叶老师到底去哪儿了。
叶可姝心累,食指摁着太阳穴:“你先别发疯好吗,听我说完。”
齐名安静下来,黑沉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
“看着我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是她的双胞胎妹妹,我姐死于意外,至于原因,我之后会跟你解释,请你不要再一遍遍发疯了好吗!”
“死于意外又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车祸是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