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给斯科皮一个合法、合情的母亲,让他的身份不致遭人非议。在当时黑魔王败退、余部还没肃清的背景下,斯科皮不可以对外示人。我担心伏地魔的残余势力会伤害他……所以我需要一个能主事的妻子,用马尔福夫人的身份将斯科皮安全地推到大众面前。作为补偿,马尔福庄园也给了格林格拉斯家族诸多的好处,如果没有马尔福力保,单凭格林格拉斯家与食死徒的暧昧关系,根本不可能安然走出魔法部的审判庭。利亚,我做得还不够吗?现在斯科皮长大了,我们的协议婚约,也可以终止了。”
阿斯托利亚在听到最后那句话时,崩溃痛哭:“德拉科,你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不想离婚、不想离婚!”
“利亚,你不用担心我们离婚后马尔福庄园会薄待格林格拉斯家,你只要不把斯科皮的身世说出去,作为保守秘密的报偿,我会尽我所能提携格林格拉斯先生们……”
他总是那么理性、周到,完全忽略感情。从那个女人离世之后,德拉科就变得那么理性。他只谈计划、方案,永不掺杂感情。
“可是德拉科,我不想离婚并不是不想放弃马尔福夫人的地位,而仅仅只是,不想放弃你妻子的身份、不想离开你……”阿斯托利亚抬头泪眼汪汪地望着德拉科:“我爱你,不想离开你。即使这场婚姻一开始只是契约,但是德拉科,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你总得理解我难得想毁约的想法……”
她伸手抓紧了德拉科胸前的衣服,而他,只是淡漠地挪开她的手,眼中不带一丝色彩:“我心里还有她。永远都有她。”
“我不在乎!德拉科,我不在乎!”
在德拉科转身要走的瞬间,阿斯托利亚着慌地拖住他的衣摆,像失去灵魂的老树躯壳被控制着摆舞枝干,紧紧锁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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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将德拉科约在了麻瓜街区的咖啡馆,同来的还有主攻不可饶恕咒后遗症治疗的戴维斯医师。
他们三人相谈甚欢。戴维斯先生是个胸怀大爱的医者,在战后这么多年,奔波于一个又一个战争受害者家庭,治疗他们身上因被施加不可饶恕咒而留下的后遗症。他的付出极大提高了受害者的生活质量,为无数的巫师家庭带来希望。
哈利十分客气地向戴维斯先生请教了一些关于不可饶恕咒后遗症的医学上的问题,并且告知了患者的近况,戴维斯先生推了推眼镜,有些为难:“部长先生,患者伤情很严重啊!但是听您叙述,患者这么多年经历了最顶尖的技术治疗,已经很有起色了。患者这么重的伤,能捱到今天已经十分不易。我想见见患者,才好下诊断,遭受不可饶恕咒留下的一些后遗症,还需慢调,如果有珍稀草药加以辅治,效果会更好。”
未等哈利回应,德拉科就说道:“珍稀草药好说,马尔福庄园的草药种植园中种植着大量稀有可入药植物,它们是众多名贵魔药的引子。需要多少,尽管来取,当然——”他笑了:“如果部长先生愿意开具魔法部的证明来取药,为马尔福庄园记上一功,我会更乐意慷慨解囊的。”
岁月磨平了小马尔福先生的棱角,他变得柔和、善意。也许德拉科的本质就是善良的,只是一贯的骄纵养成了他从前生人勿近的性格。
“谢谢你,德拉科。”哈利发自内心地感激。
那场战争,让所有人都在极短的时间内长大了。
“不必客气部长先生,”他开起了玩笑,“我是为我自己铺垫,往后总有有求于你的时候。”他看了看已经见底的咖啡杯:“对了,那位患者让波特先生如此费心,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我认识吗?”
哈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晚上一起吃个饭?我们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