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取笑我了!”
林渐轻笑了声:“来同我讲讲你找的姑娘是什么样子,我也好吩咐手下人去寻。”
林淙大概讲了姜白的容貌穿着,林渐一一记下。他在青州衙署任职,最近又忙于出兵河朔的事宜,忙得是脚不沾地,这次也是趁着中午间隙才有片刻的功夫,和林淙待了没多久便说要告辞。
林淙知道他忙也并未挽留,林渐着急回衙门,脚步也有些。快走到院门口却不防一个人刚好进院。
韩沅猝不及防,头正撞到林渐的胸口,后退好几步差点倒地,还是林渐拉了她一把才堪堪稳住身形。
林渐忙道:“姑娘你没事吧!”
韩沅一手捂着脑门,一手抱着药箱,懵懵道:“……没,没事!”
林渐见她手中的药箱,心中已将她的身份猜了个大概,只是时间紧迫,也来不及多言,他施礼道:“韩姑娘得罪了,我还有些事,等改日必登门致歉!”
韩沅还没反应过来,林渐便已匆匆走远,她自言自语道:“他怎么知道我姓韩?”
***
虽然林渐答应帮忙,林淙还是不放心,他本打算夜间再去城里转转找寻姜白。只是毒药的作用还未过,轻功也暂时受了限制。
韩沅下午倒是上门探望了一番,林淙问起身上的余毒,她只说这陀兰毒药性特殊,等身上的麻木完全消失起码要两三日。
也就是说近几日他还出不得门。林淙不禁郁闷了起来,正在他暗暗担心的时候,姜白已趁夜色跳入林宅。
她在青州城外找了林淙一天,最后不得不求助七杀阁在青州的暗桩,这才得知林淙已经回到林家。
等她摸清林宅的地形,已是深夜,夜晚模糊,她对林家的地形还不熟悉,中途无意中来到一处房门前。
姜白现在只担心林淙的安危,见这里不是自己要找的地方便转身欲走,却听到里面有谈话的声音传来:
“青州那些人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都是为了明藏来的?”
听见明藏二字,姜白猛然顿步,这时,房内的林凤亭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也不知,怎么都说裴远临死前将明藏交给了我。韩兄你是知道的,当年在南平山,我去时裴远就已经死了,他怎么将明藏交给我,再者我留着它有什么用?他们不放心大可以来试,我若有半点那种邪功在身上,叫我林凤亭人神共弃。”
屋内,韩江微微一笑,劝道:“林兄不必如此,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武林中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何必因为些流言蜚语暗自气恼,我想此事也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韩江顿了顿,说道:“只是,夏侯关上门索要明藏一事看来是压不住的,这件事肯定会传出去,林兄最好早作打算!”
林凤亭道:“清者自清,我林凤亭行得正坐的直,不怕那些流言,若是想找上门让他们来好了!”
他说着又咳嗽了几声,韩江道:“你受伤了?”
“同那夏侯关过了几招,不妨事的!”
韩江面色凝重:“你伸过手来,我给你看看!”
“当真没有大碍了。说起来此次犬子是多亏了韩兄,日后林某必登门致谢!”
见林凤亭如此说,韩江也未再勉强,淡淡道:“不过举手之劳,先前林淙还曾救过小女,若是不然我还真不知他是林家人。”
林凤亭不禁莞尔,说道:“韩兄此次路过青州可要多住些时日。我家娘子同先夫人师承一门,之前便是姐妹情深,可惜……芸娘虽然不言,可我也看得出来她也是十分挂念沅儿,时常念叨,正好这次沅儿也来了,你们可要在此多住些时日,等过了这阵风头,两家的婚事也可商量商量了。”
这正是韩江心上一块大石,林凤亭看他面色不舒,问道:“韩兄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有什么事吗?”
韩江放在膝头的手不自觉握紧了,艰难开口道:“是……是小女……”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响动,似是草木微娑,只是屋内的两人都是绝顶高手一听便知这声音不大对——院子有人!
两人话语立时顿住,林凤亭冲出门,却见一个身影越过院墙,他心一沉,想着准又是那些贼心不死的人跑来林家打探消息了。
两人施展轻功紧追而去,那人动作极快拐过了墙便不见了,韩江看着两处岔路,说道:“林兄你去这边,我去那边!”
“好”林凤亭纵身跃到一侧,韩江则顺着小路追进了另一侧院落,刚落地便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站在院子中,韩江劈掌上前将那人一把抓住。与此同时,一声惊呼传来:“爹,别打,是我!”
韩江一皱眉:“沅儿?你在这做什么?”
不知是不是被吓得,韩沅说话有些结结巴巴:“我,我散步啊!”
“散步?”
韩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晚上吃多了!”
说着林凤亭也追了过来,说道:“那边没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