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家人所有的目光,只是可惜时间太短,我妹妹她再次寺去我父母的注意力,她又在学习上又不擅长,父母虽以我为荣,可之后依旧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
我为了消散我的寂寞,只能将更多的心思都投到科技身上,可命运如此猝不及防,我遇到我一生之爱,和他结了婚。
婚礼之上,契约的戒指令我们彼此约束。
这样一看,我这一生还算圆满。"
我心想,这不是圆满,这就是我渴求的生活,她一生都活的顺利,从不用为了吃喝惆怅,甚至可以读书到成年,而我们则不是如此,到了特定的岁数,要测试我们的学习能力,只有考验合格才能继续学习。
她的悲伤和现在所有人为生死活着相比,更像是无病呻吟。
可生活的时代不同,我曾经闯过遗迹,看到一本心理学古书,人有需求,尊重是第四层需要。
可也只有生活能到那里,才可以期求更多,能得到的更多,甚至连这种想法都可以占据生活的大部分时间。
这个时代的人,都在想怎么活看,没有功夫去期待其他,妄图更多的人,都死在外面怪物的口中。
"可是上天吧,它看不上别人太幸福,我丈夫死在了一次实验室的意外里,而那次实验,正好是一次人体实验,我的丈夫染上了病毒,他们说要处理他的尸体。
多么荒唐,我忍着痛苦,继续丈夫的研究,最后我终于研究出那份成果,一份有关人类永生的成果。”
女人面上是阴测测的笑,整个屋内都凉风四起。
那原本耀人的容颜竟让我有种无限的恐惧。
"我作为元年的神,把这份成果传播到了全世界。"
我倒吸了一口气,连手指都在发抖,我强大的意志根本拦不住想杀了她的冲动,原来世界都因为这个女人而污浊不堪,而当我恢复意识时,这个女人脖颈之处,已经染上鲜红的血色。
她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她快死了,我下手很快,几乎是瞬时之间,这个女人就成了我的剑下人。
女人还吊着一口气,原本疯狂的目光逐渐宁静,隐隐中含若泪光:“我得了永生,可我也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父母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可我得了绝症,身体成为枯木,医生完全没法拯救,临死之前,我看着母亲渐瘦的身体,父亲佝偻的后背,我发了一个哲,如果有来事,我希望我有一个姐妹,可以和我一起陪着父母,而我更想要一份健康的身体,活得长长的。
我终于得到了,也终于都失去了。
所以,谢谢你。"
女人说完之后,她望向了门口,像是怀念什么,遗憾而又安心的闭上了眼,而我却彻底傻了眼。
我来此是为了全人类的生存,而非捍卫正义与发泄暴力,就算知道真相,我原本也可以把女人留下来,得到拯救全世界的疫苗。
可我却恼火了。
我恨不得砍了自己的手,为了自己的不理智。
没有办法,我只能从女人的城堡逛了逛,希望得知疫苗的踪迹。
可找遍了整个城堡,我也没有发现,我只得回到原本的房间,可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女人的尸体不见了。
一股阴风刮了过来,这个城堡或许还有第二个人,也或许那个女人根本没死。
毕竟这么多年,有多少人想闯进这个城堡,可女人还一直活着。
她或许并不是那么弱。
等到最后,我才知道这个想法如此的可笑。
我在这里已经过了夜,而我还活着,这简直是最不可思议的事,被浊气入侵心脏必死无疑,而我在没有处理的情况下竟然活了下来。
或许我在冥冥之中得到了疫苗。
可我分析了每一步,却未毫无头绪。
等到第二日下午,我决定出去,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一个清瘦而又干净的少年,站在了门口。
我问他:"你也是联盟派出的人?"
少年勾起一丝诡异的笑:"你说那群死在外面的是联邦的人。"
危险立刻在四周盘踞,而我抽出了剑,可下一刻就被少年夺下了。
他很强,哪怕统领联邦的至高之人,都没有这个本事。
可我并没有畏惧,反而隐隐有一丝激动的感觉,我还有一个匕首,虽说一寸短,一寸险,可其实我更擅长匕首,果然,少年猝不及防,我的匕首放到他的脖颈上。
他笑了,眼里是藏不住等我邪气,和女人那份哀怨不同,这份邪气太有侵略性:"你要是想得到疫苗,尽管杀了我。"
他知道我的乞求,我一迟疑就输了阵,他反客为主,而我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我在从未躺过柔软的床上,而且我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这衣服是难见的丝帛,但身上的武器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