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讨你欢喜？”
“不讨。”
“叔叔那么挂念你，你非要往这苦寒之地钻。”
“我若晚几天到北境，边县都不在东郦版图之内了。”
总督的声音瞬间沉下来：“祸从口出，我说过很多遍。”
房间里只剩窸窣声，林琢之不说话了。
“真不回去？”
“留我自生自灭不是省事？”
拍案声骤起，裹着怒斥：“你说的是什么话？”
斥责乍起，也把门外的谷剑兰吓了一跳，她后退一步，撞上红漆柱，引起屋中人的注意。
“谁？”
“是……咳咳咳……”
谷剑兰没忍住，冷风一过，就咳得昏天黑地。
“吱呀”
房门开启，屋内烛光流泻，在青石板上映出四方的框，一只脚随声踏过门槛。
“进去吧。”总督拍走迎面吹来的雪絮，“他在里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