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大号拿回来了。
然后楼里就看到一个金光闪闪的号进来,头像旁边“雄子”“贤族研究院”的双重认证简直闪瞎虫眼:“爆照是吧?我来了。”
官方亲自下场,楼里安静了。无论雄虫雌虫一概闭紧了虫嘴,尽管心里一万个憋屈,但是完全不敢质疑中央星专设研究院。虽然蹦跶得厉害,但是上次神刀出土事件中,被打脸最狠得也是他们。
管理员迅速跟上,将楼里几个闹事最凶的家伙封号一周:“禁止拱火歪楼,遗物鉴定可再开贴讨论。”
这时苏御收到了一条私信,来自那个求鉴定却惨遭封贴的楼主【就是楼主】:“大佬大佬,您是贤族研究院的,能不能帮我做个鉴定,我可以把相机寄过去的!”
苏御想了想,同意了。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万一呢?
结束了这段风波,苏御要去隔壁虫族历史文化大学讲课。
接下来的课上,苏御结合这些离奇经历,语重心长地教育他的学生们,研究贤族文明和遗物时,不能事事都往“武力”上想,思路要往“日常生活”上靠一靠。
学生们听得懵里懵懂,毕竟虫族才结束了长达几百年的战争,刚刚步入和平时期几十年,军事科技和民用科技极度不平衡,思维的转变还需要时间。
苏御一节课,基本上是鸡同鸭讲。
最后还是一只军校雌总结:“老师那么温柔好看,老师说得肯定对!”
掌声如雷。
苏御:“……”
掰头还是要日积月累地掰,不能急,不能急。
苏御宣布:“今天就到这里,咱们有问题的同学,上讲台来问。”
呼啦啦涌上来一群,以苏御的受欢迎程度,基本上所有大课的同学都会上来问问题。
开玩笑,四舍五入这也是和雄子单独说话了呢!
啊,苏御老师好温柔~
窗外,一个高大身影站在藤树下,凝视着这一幕。
他挺拔又坚毅,往那里一站就十足压迫感,看得人五十米外就想绕开走。
诺兰看着几乎淹没在年轻学生们中的苏御,忍耐不住地向前迈了一步,又立刻退了回来。
长风衣的下摆被动作带着微微摆动,而他站定不动,像是一座守望远方的雪峰。
半小时后,苏御终于能够脱身,边走边对他的助教亚伦交代作业的事情。
亚伦是个圆脸亚雌,现在是研究生,他抱着书笑说:“听说您又拿小号去网上跟其他雄子吵架啦?”
苏御恩了一声,皱眉:“怎么我吵架就传得这么快?”
亚伦笑嘻嘻:“关于您的消息,大家总是想知道的啊,毕竟您是珍稀的雄子嘛。”
苏御张张嘴,但也没说什么。
他们走过走廊,门口的一排高大的青玉藤树,树影婆娑,亚伦抬头望了一眼,不经意地问:
“听说您结婚快满七年了。七年满了就可以换伴侣了呢,您,对于学历和长相是什么要求?”
青玉藤花刚刚结出白中有青的花苞。
当青玉藤花树绽放时,苏御就结婚整整满七年。
雄虫可以在结婚七年后,无理由提出离婚。
树的另一面,叶片拍打的沙沙声蓦然汇成海浪,灌满了诺兰的双耳。
耳聪目明的狂战士,突然什么也听不清了。
衣摆转动,他穿过起伏的树影,穿过前往食堂的人群,越走越快。
坐到车里的时候,秘书王谨提着还没来得及吃的大白馒头,疑惑:“资料已经送到实验室和军部大楼了,您,不吃个午饭吗?”
诺兰身上还混着玉藤树的味道,更加清冷了:“不吃,回去开会。”
王谨一口撕掉半个馒头,叼在嘴里发动车子,心想:“副司长就是榜样啊,咱雌虫,还得是靠事业!”
玉藤树下,苏御听到亚伦的问题,即刻站定:
“我做了什么?”
亚伦:“诶?”
苏御再问:“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误解?”
亚伦抱着书的手指收紧,笑容僵硬起来。
苏御直视亚伦,他的眸色是贤族墨玉般的纯黑,目光颇具分量感,亚伦感觉自己仅仅被注视着,肩膀都沉重了。
苏御的声音低沉:
“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误解的事情,那是我的不对。我必须很认真地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与我的雌君分开。他是我的伴侣,我此生唯一的爱。”
亚伦听着这样热烈的发言,一面被感动得耳朵尖红,一面又心酸于变相试探被拒绝,他小声辩道:“可是……可是您是珍稀的雄子,您有每隔七年结一次婚的权利,您就应该接受更多的雌性,为族群的延续和进化做贡献……”
苏御的声音响起:“是权利,不是义务,族群的未来不由我一只虫决定,而是由无数虫,由‘虫巢’决定。我与我的雌君的结合,亦是‘巢’作出的决定。”
亚伦脸色白了,没有虫可以质疑“巢”。
“巢”是核心,是一切,是虫族的基石。
头顶的玉藤花树沙沙作响。
苏御说:“我曾对巢发誓,我与雌君,永不分离,直至全部玉藤根枯树死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