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基本上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可是要是让开了那挨打的就是身后的病弱莲花了。
“不让,你现在是要欺负弱小吗?”杜蘅手掌一翻抵住笛飞声的拳,虽然她打不过笛飞声但是拖住他还是能做到的。
笛飞声下手越来越狠,语气也越加不耐烦了起来:“李相夷你是要躲在女人后面做缩头乌龟吗?”
被保护的李莲花无奈的摸摸自己的鼻梁,双手一摊:“没招啊,被美人保护可是我的荣幸。”
杜蘅啐了李莲花一声,心想这人都被要被人家追着打了还说风凉话。
可掌风掀起的发丝再也盖不住她耳尖的红,不过现在却没人管这些,因为和笛飞声过招的时间越长,她就越不占优势,就在她应接不暇躲不开笛飞声角度刁钻的最后一掌时,李莲花动了。
杜蘅都想好自己受了这一掌后要吃多少大还丹了,心里也再那一瞬间想了一下大还丹的数量还够不够。
腰间出现了一股灼热,李莲花一手搂过她的腰,因为惯性的原因,她现在整个人都在李莲花怀里。
后背紧靠着李莲花的胸膛,额角处贴着的是李莲花的下巴,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药草味的苦味,好像和他的人生一样。
回过神来就听见了他的闷哼声,抬头就发现李莲花脸色煞白,哇的吐了一口血。
“这样一招你都接不住?你……怎么回事?”
笛飞声愣住了,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一掌就让李莲花吐血,下一秒他不由分说地拉住李莲花地脉门,片刻后面色阴沉。
“你的内力呢?为何只剩三层?!”
杜蘅冷哼一声,扶住李莲花冷声道:“本来这观音垂泪是用来给他解毒的,你倒好一口就给吞了。”
“中毒?”
杜蘅瞪了一眼李莲花,虽然他怎么中毒的她不曾知道但是想必他已经有猜测了,而且这毒已经在他体内扩散至五脏六腑了,中毒时间已经十年之久了。
她猜测李莲花不愿意做回李相夷就是因为中毒这个事情了,毕竟这个毒目前她都解不了。
“深入肺腑,时日不多。”
杜蘅握着李莲花的手,灵力以手掌为媒介顺着筋脉慢慢修复他方才的内伤。
“看来你们似乎有话要说,”杜蘅从袖口里拿出手帕把李莲花唇上和下颚处的的血迹擦干净,“洗干净还我。“
顺手就扯开他的衣襟要把手帕塞进去,李莲花慌忙地想伸手去遮掩,杜蘅还是看清楚了,白色地绸缎上面是蓝色地祥云纹。
杜蘅面色僵了一瞬,又若无其事地把手帕塞到李莲花手里。
“我回去看杜小狗和方多病!“
杜蘅也不看李莲花和笛飞声,溜得很快就差把望舒掏出来御剑飞行了,像是后面有什么豺狼虎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