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事了,但这病不是那么好治。”苏暝脸色沉重。
云宴只知道他妹妹心脏有点问题。拍了下他肩。“有事说一声。”
“嗯!”
他们照样被打发着干一些无足轻重的事,也落个清闲,时事关注动向。
无事,云宴几人约一起打台球。
苏暝跑来。“出事了。”
“你妹出事了?”
“不是,李家老头子走了。”
云宴听到这怔了一下。
“我刚从医院回来。”今天苏暝去把他妹妹转到台医这边。
天色灰蒙蒙的,未下雨,却让人闷得慌。
云宴和苏暝两人跑过几次医院,与李筱京比较相熟,葬礼秦褚玄派他们一起去,顺便开车。
他们跟在秦家父子的后面,远远看着。
李妩青带头捧着遗像,后面认识不认识的人哭的一团糟。
李筱京作为逝者的女儿,血脉最亲,哭的最为伤心,李家身份最大的人一走,上上下下沉浸在悲伤的氛围当中,唯有前面的那个人最为体面,哪是坚强,只是在这样的大悲大事中不能没有一个主持大局的人,她一身黑素衣,束起低马尾,依然腰杆挺直,不过脸色苍白,眼布红丝,很是憔悴。
来的人不少,生意场上较大的人物都出来露个脸,都通体一身黑,像天上的云黑压压一片。
秦褚玄上前表表悲伤。
“都说生当作人杰,虽然我们两家生意上对立,但允杰叔是我秦褚玄最敬佩的人,你的气魄是谁也学不来的…………望安息。”又转过头来面对着逝者家属,哀切道:“也希望你们节哀,保重。”
李妩青并不知道今天秦家的人会来,但人来了,没有赶走的道理,显得自己没有气魄了,何况记者都在现场。属实让秦家出了风头,可以预想明天报道会怎么写了。
秦褚玄说完之后,李妩青微微颔首,只是脸部僵硬,不表示什么。
“谢谢。”一旁的李筱京还带着悲伤说到。
来人纷纷表示哀悼,李妩青一直重复着这样的程序,看不出她的情绪。
敬酒的时候,她拿着酒杯,身子轻微颤抖,手在克制,尽力拿稳,直到把杯子里的酒往墓碑前的草地上倒完,起来时,她踉跄了一下,她身后的许示安立马伸手去扶,只是碰了一下,她依然自己站起来。
云宴隔着人群一直看着,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想到她说她身边的人对她很重要,现在她爷爷也不在了,她成了没有家人的人,她心里怎么样,好想回到那天晚上,至少那天她还有她世上最亲近的人,而不是像他一样。
第二天,果然,台城就出了一个重大新闻。
秦继秦家父子惊现祺京李允杰葬礼,深表哀伤,秦褚玄称李允杰是他最敬佩的人。后面附带几张照片,更有李家李怜霜伤心欲绝,被秦家秦韩扶着的照片,还有许示安在她敬完酒起身时扶她的场景。新闻暗指,愿李家双女早日找到如意郎君,振兴家庭事业。
葬礼之后,李妩青就忙着集团的事,看到新闻,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又疑惑。
晚上回去,李怜霜就在屋里哭喊。
“他们断章取义,我只不过是被绊了一下,谁知道他上前来扶我,我立马就站好,碰都不碰他一下,这些记者就是在搞事!”她气急败坏,“看他们写的什么东西,恶心人。”
李筱京看她激动的样子,劝说: “哎呀,人家也是好心,至于说的这么难听。”
“烦死了,姐。”李筱京没有帮着她说话,李怜霜转向妩青哭诉。
李妩青忙活这么久,只觉得累,不想说话,淡淡道:“已经叫人处理了。”
“对呀,况且,你姐不是也拍着了,没事。”李筱京继续劝道。
殊不知李怜霜看到许示安扶她的照片更加气愤,为什么示安哥就一直只陪在姐的身边?
李妩青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就是有人故意为之,而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明明就打了好招呼,记者不可以乱写乱拍,也在阻止别人乱发报道,可就是有胆大的人敢乱写,肯定是背后收到了更大的利益。
可现在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她还要想着办法让集团里的人服心,对她这个年轻人服心,对她这个位置服心。
秦继这边也是,秦褚玄拿着报纸,愉悦道:“之前觉得阿韩和李妩青般配,现在觉得和这个李怜霜也是郎才女貌,当然,要是继承祺京的是李怜霜就更好了。”
云宴在一旁只是笑笑不语。
各方事项都有了进展,有了奔头,日新月异,台城已是不一样的台城,今时又不同往日了。
李妩青在公司里忙的不可开交,但也算好,许示安在身边,两人齐心协力,他们此时相信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李怜霜也在公司里安定下来,努力工作,发愤图强。
云宴照样鞍前马后,有些场合还是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