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
“好好训练哈，可别让我失望，我会定期来电话问你情况的。”
“好的好的，你们都很厉害。”郑西看了一眼正在备课的陆佳宁，哭丧着说。
这天晚上，陆佳宁拖了会儿堂，从学生家出来的时候都十点多了，疲惫不堪的陆佳宁居然在公交上坐过了站，一直到终点被司机喊醒，下车看了看四周，陆佳宁更迷糊了，看了看站牌，还好末班车还没来。车站只有她一人，陆佳宁一边等车一边看书，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在靠近，就在那人要把手伸向陆佳宁的时候，陆佳宁下意识就是一个后蹬，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男子倒在地上，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冲向陆佳宁，猥琐地说：“小姑娘挺厉害的呀。”说着就往陆佳宁身上扑，陆佳宁啪啪两个横踢出去，男子捂着腰间，说：“小姑娘，你再这么打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客气啥呢，只管打！”陆佳宁拿出平日里单挑的气势来，丝毫没有畏惧。
男子有些傻眼了，完全没料到这个瘦瘦的小姑娘居然有这般能量，他突然扑向陆佳宁，用全身力气抱住她，这倒是惹得陆佳宁无法动弹，只得大喊：“救命啊救命啊！”男子捂住她的嘴，从兜里掏出一把刀抵着她的腰：“再喊就杀了你。”
“你想干嘛，劫财还是劫色。”
“都想……”男子说着就把脸贴向陆佳宁，就在这一刻，陆佳宁猛地用后脑勺撞了他一下，男子在倒地的同时也结结实实给陆佳宁的手臂拉了一道口子，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陆佳宁狠狠踩了男子的裆部一脚后撒腿就跑，一直跑到一家便利店门口报了警。
顾启正赶来医院的时候，陆佳宁正在打点滴，还看着书。顾启正喘着粗气蹲下身看着她的手臂，皱着眉头问：“疼吗？”
“缝了几针，没事儿。”陆佳宁笑了笑，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呢？”顾启正死死盯着陆佳宁的手臂，仿佛看到了里面深深的伤口一般，“刚刚是哪个医生给你看的？”
“干嘛？”
“我去问问情况。”
“真没啥，”陆佳宁有些急了，“人家医生比你还忙呢。”
看着陆佳宁苍白的脸，顾启正说：“对不起……最近我真的太忙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嗯……”折腾了一晚上，陆佳宁还真有点饿了，“我想吃KFC可以吗。”
顾启正看了看外面蒙蒙亮的天色，柔声说：“正好早餐要开始了，你这不能吃的太油腻，我给你去买点粥吧……别看书了，眯会儿吧。”
“嗯，你去吧，我在这也睡不着……”
没一会儿，顾启正就提着KFC的袋子进来了，他打开粥，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吹，喂到陆佳宁嘴里。陆佳宁看他有些发红的眼眶，显然是熬了好久没睡了，心头不禁有好几分愧疚，自责地说：“阿正，对不起，我给你添乱了……”
“说什么呢？这哪能叫麻烦呢？要不是我给你打电话我都不知道你出了这么个事儿，哎，都怪我太忙了……”顾启正嗔怪着，“对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半夜的你跑那郊区去干吗？”
“我……”陆佳宁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那有什么好玩儿的吗？”
“我那不是去玩！”陆佳宁满脸委屈地看着顾启正。
“那你干什么去了？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到那地方，是不是又去挑谁了？”
“没有，”陆佳宁有些急了，忍不住说，“我做家教去了！”
顾启正突然愣住了，默默地给陆佳宁喂了一口粥，说：“佳宁，如果你缺钱，你就告诉我，你现在是个学生，主要任务就是学习，你出去做什么家教呢。”
也许是夜里的惊魂彻底在此刻彻底爆发了，陆佳宁觉得自己委屈极了，眼泪突然如同瀑布般泻下，顾启正有些慌了，放下粥把陆佳宁揽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我是担心你知道吗，万一今天你遇到的是一个团伙怎么办？”顾启正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一张银行卡给陆佳宁，“密码是我的电话后两位加上生日，里面的钱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好吗，不要再去做家教了。”
“不要，”陆佳宁一边感动一边倔强着，“我这次，不能用你的钱。”
“为什么？”顾启正叹着气摇了摇头,“佳宁，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希望你过得好，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现在做家教，有我的目的，总之……你不要管，”陆佳宁把卡放进顾启正的钱包里，“这个钱我必须自己挣，阿正，我下次一定小心，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好吗。”
顾启正给陆佳宁擦干眼泪，看着她天真可爱的脸，轻轻地说：“你把你上课的时间告诉我，我送你。”
“不行，你这么忙……”
顾启正打断陆佳宁，“那你就拿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