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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1 / 2)

“班主请我们看这一出戏,不就是等我们现身吗。”

他没有否认,“是,你们虽然没有大张旗鼓地来,可你们的身份,想知道的人也已经知道,二十年前的那桩案子,没有你们想的如此复杂,有人想尘封这个案子,也只是怕牵扯到自己罢了。”

“我会把我知道的,一一告诉你。”

昏暗的烛火下,他开始讲起来那段往事。

“二十年前,那时我正在阮家的药铺里做学徒,我是阮老爷在上山采药时捡到的,自那之后便一直跟着阮老爷学习医术,帮他在店里打点,小姐出事的那一年,是长嬴的十五年,也是这花灯的前夕傍晚,被发现死在了后山池中。”

“阮老爷的素梢医馆一直有个规矩,想必你们都知道,但是这个规矩是小姐死后第二年开始践行,你们说,死在池中的是谁?”

鸣蝉仔细回想,卷宗中曾写,她穿着一身红衣,满身是血,再就是那颗痣,她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突然想到什么,握紧了手心。

班主苦笑道:“看来,鸣蝉姑娘心里有了七八分的答案。”

听雨也偏过头看她,眼睛瞪得溜圆,覃渊却似乎也猜到什么,只是默不作声。

“我虽带着南彻班子隐匿在这清溪镇小巷中多年,但外面的许多事,也是知道的,姑娘是鸣家二小姐,而鸣府中你的一位姨娘,唤阮遇莲,是阮家的女儿,只是她断了所有与阮家的联系,也快被这清溪镇的人遗忘了。”

她声音有些发颤,但又带了分猜疑,“这么说,阮遇莲,其实不是阮遇莲。”

“嗯?什么意思?”听雨听得发蒙。

她一拍桌子,令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我想起来了,我前几日还见过她,话说我们平日里见面甚少,可每次见面,她好像异常喜欢戴些荷叶金坠子或是些较复杂的样式,从未见过她戴些简单的。”

鸣蝉急急问道:“那颗痣是不是一小块类似于胎记的样式,要不然她费尽心思遮蔽,怎么不祛除呢?”

那班主点点头,喃喃道:“二位小姐虽然相貌相同,性情却是大不一样,可她们关系甚好,形影不离。”他看着紧闭的大门,开始回忆。

“那一日,是二位小姐的及笄之日,我们三人说好了要玩捉迷藏,我负责找,可找了半刻,府里上下都没有,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后门,去了荒无人烟的后山,那时天色快黑了,我一边走一边四处看,正要开口喊她们的名字,却听到了一阵惊叫。”

“我小心地躲在灌木丛后,却看见阮遇莲拿着匕首,刺进了阮遇柳的心窝,我害怕极了,躲在后面大气不敢出,但她一刀不够,竟又生生扎了许多刀,直至她断了气,她才瘫坐在地上,随后脱下了外衫,跌跌撞撞逃了。”

“我心跳得厉害,只觉得事情荒唐,人都被吓傻了,一路小跑回素梢医馆,铺子里另一个学徒看我吓掉了魂的样子,问我发生了何事,没等我开口,就见阮老爷从后面匆匆走出来,眼神复杂,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说到这他攥紧了拳头,眼睛通红,青筋也在额上若隐若现,“我还算聪明,也是懦弱,为了活命,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阮老爷问起也只说去街上看花脸被吓着了,此事一出我本以为官府会立刻查案,没成想官兵围了府里半夜,后来草草结案。”

“再后来,就是真正知晓这件事的人,都被悄悄杀了,府里少了几人,阮老爷只说她们办事不力没有看护好小姐才出此大祸,实际上,她们都死了,死后被人扔在了乱葬岗。”

覃渊终于开口:“也就是从那时起,你离开了素梢药铺,建了南彻班子,开始暗中查与当年有关的事。”

“可有什么用,我就如一只蚂蚁,背后的人想杀便杀,二十年,我已经有了软肋,现在我的戏唱完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挣扎要不要说,随后从后面走来一个姑娘,正是方才在台上操控木偶的小姑娘,年纪不大,约莫十五六岁。

“爹爹,你就说吧,我知道这事情这么些年你心里一直压着,你就同他们说吧。”

他叹了口气,叫她回去,“你回去,你不能听这些,等我说完,咱们就带着小九小北,一起南下,再也不回来了。”

那小姑娘点点头。

“这是我女儿,叫小也,十六岁了,她是我在巷子口处捡来的,从襁褓时我就养着她。”

这是他的软肋。

他接着说:“那我就一并说了,为什么阮遇莲...不,应该是阮遇柳,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亲姐妹,在此事未发生之前,阮老爷就靠着开着这一间药铺子讨生活,也能养活几个学徒和一家子,加上院里的三两个婢女,就是全部的家当了,虽手里还有余,可日子也是紧巴巴地过。”

“其实他也有自己的野心,谁人不想多挣上几个银钱,在这世道,手里不攥的多些,心里总是不安宁,那年正逢天子秘密出宫,到了这清溪镇观灯会,身边还跟着当时的大将军周临暮,没承想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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