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书房,明显此人的内力比她要高深的多,所以等她发现时,她就发现自己的敷衍被发现了。
因为她又拿着鸡毛掸子在哪随意的挥了。
沐安泽的出现把阿楚吓了一跳,灰尘更是被她赶了个方向,飞向了沐安泽,好在沐安泽及时用袖子挡住了。
对此,阿楚很想说,其实书房里没灰尘好吗?
阿楚立刻站直身子,低着头,一副认真受教的模样,沐安泽的眉头皱得很紧,然后看了阿楚好几眼,让她离开。
不知为何,阿楚有点踌躇,只是眼见他越来越不耐烦之际,她还是离开了。
等到了傍晚,什么事也没发生,第二天她照常的去打扫书房,然后就看到一个黑衣男子在那打扫,他看了她一眼,很是欣喜。
“你去把那花浇一下,记得每次大概三十滴水就行了。”
阿楚刚拿起水壶,听到这脚步直接顿了,她看向那个黑衣男人,不确定的问。
“三十滴是什么意思?”
“就一滴水,两滴水然后到三十滴水啊。”
“可是这要怎么数?”
“哎,你这个丫头从哪来的啊,咋啥啥都不会呢,我就教你一次,你学着点。”
只见对方拿起水壶,然后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个杯子,然后小心翼翼的往水壶里滴水,一滴、两滴、三滴,直到三十滴,期间还不小心多了,或者数不清了。
“懂了吗,要是多了,你就重新弄,反正这些花一天浇一次,随你什么时候浇。”
黑衣男子明显额头都出汗了,这一刻不知为何他忽然有种兴奋的感觉,看着阿楚也很是亮晶晶。
阿楚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黑衣男人一眼,就往外走。
“哎,你去哪,这花今天你还没浇呢。”
阿楚看了眼黑衣男人,又看了眼花。
“哦哦,对的,我刚浇了,明天就是你的事了啊。”
黑衣男人千叮咛万嘱咐,语气中更是带着急迫之色,说话间动作更是麻利,手中的抹布仿佛长眼睛一般,一丝灰尘也不放过。
等到阿楚走了,黑衣男人这才松了口气。
嘿嘿,他就是聪明,这才想到换活,不然他快要被这花给折腾死了,至于接手这花的人,对此他只能说一句,要不是他,她就没活干了,到时还不知被重新分配到哪里呢,他可是救了她呢。
就是这么聪明的事情没有人可以炫耀下,想到追风和追暮,这两货也不知跑哪去了,心中就是烦闷,出去玩也不知道和他说下,至少给他带点特产啊。
对此追阳很是郁闷。
今日的活做完了,一时间没什么事做,她本来准备回去继续练功,忽然就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这林公子真是好学啊,一连好几天都不出房门了。”
“这不好吗,要是他考上了状元,到时我们......”
“不都说文人最喜欢红袖添香吗,怎么他就不开窍呢。”
几人匆匆走过,阿楚虽知道林之珩不是陈安,可不止为何她总是对他上了一份心,想到什么,她的脚步还是转了方向。
林之珩的院子里很偏僻,不过离阿楚的院子倒很近,不过对方是为了好好学习,而她则是地位太低。
不过也真是因为地方偏僻,所以平日里很少有人来,阿楚来的时候,院子里很是安静。
阿楚本想转身离去却看到下人送来的饭菜还原原本本的放在门口,一时间她的心口很慌。
“林公子,林公子。”
阿楚拍打着房门,却无一人应答,等她推开门就看到林之珩人事不知的躺在床上。
林之珩觉得很冷,刻在骨子里的冷,昏昏沉沉间他看到了祖父,幼年时,他祖父就是那样抱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他读书,只是后来祖父去世,父亲忙于公事,他就只能一个人读书了,再次看到爷爷,林之珩忽然感觉到温暖,当温热的液体流入嘴中的时候,温暖就更甚了。
阿楚看着他还能喝下去,这才放心了,好在追暮之前给她送了风寒的药,不然她还得去外面请大夫。
没办法,今日府里的大夫回家了,至于沐安泽,阿楚还没想到。
林之珩醒来的时候就闻到了苦涩的药味,然后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蹲在墙角熬药,一个芭蕉扇扇的很是利落。
只是为什么就要在房间里熬药呢,难道是因为冷?
“你醒了。”
阿楚看到他醒了,第一次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一时间林之珩都怔住了,就仿佛他是她极其重要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