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未亮,穆青晚推着行李赶了最早的一班航班,飞往B岛。
她制定了休假计划,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在暖和的小屋里捧着一杯热茶,静待极光的出现。
昨晚吃完晚饭,在书房里找到了一张积满灰尘的世界地图,手中握住的红色马克笔,在地图上圈出了第一个计划要去的地方。
B岛靠近地球的北端,纬度高,气温极低,人处在严寒的地带,如果保暖工作做不到位,那么人的身体难以适应严寒的天气。
所以,在收拾行李箱时,穆青晚往里塞满了许多的保暖衣服和羽绒服。
临出门前,她从衣柜里找了几条保暖衣穿上,长款的羽绒服套在外面,走出衣帽间门口,又折返拿了条羽绒服拎在手上,才满意地提着行李箱走出家门。
飞机抵达B岛的L市,下机的那一刻,她深深切切地体会到了‘寒冷’是何种体验。
即使她的身上裹了几层厚重的衣服,全身包到脚,裹成球,依旧抵挡不住寒气入体,被冻到在原地缩着脖子,冷得直跳脚。
走过长长的廊桥,进入机场室内,入口呼出的暖气令她的身体暖了稍许,不再是冰冷地缩着脖子,不停地摩擦双手取暖的样子。
戴着蓝白色条纹的毛绒手套打开包包的纽扣,从里袋里摸出了手机,按了几下手机的开关键,没有一点反应,屏幕仍然是黑的。
强制启动手机,手机的屏幕亮起,不到几秒的时间自动关机。
L市气温低,手机遇冷强制关机,一件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她的手机里有预约酒店的电话,现在手机开不了机,她该怎么找到管家呢?
登机前,穆青晚把抵达L市的航班时间告诉了预约酒店的管家,飞机抵达机场后,他会派司机来接她到酒店休息。
出发前没有做任何的预案,把酒店的电话记在纸上,现在临时出现了状况,穆青晚面色沉重地按照机场的指示牌取行李,在这过程中,她一直用双手捂热手机,祈祷着手机稍有余温,能够重新开机,恢复正常。
只是手机重启成功,所剩的电量也不多了。
不过好在随身携带的包里有应急充电宝,她边给手机充电,边拨打管家的电话,对方给了司机所在的确切位置。
大约等了五六分钟的时间,穆青晚取到了自己的蓝色行李箱,推着它走出接机口,看见管家安排的司机举着牌子,站在人群的最前排,牌子上写着自己的英文名字。
司机看见她出来,立马挤出接机的人群,走到她的面前,打了声招呼。
穆青晚礼貌地用英文与对方问好,说出了接机的暗号,对方回了暗语的下一句台词。
暗号对接成功。
负责接机的司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动作熟练地把牌子折叠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接过穆青晚的行李箱,带着她去停车的位置。
一路上都在介绍B岛沿途的风景,并且还向她推荐了当地的美食和必不可少的打卡景点。
此时的B岛被漫天的雪花笼罩着,仿佛是童话里的冰雪王国,透明的玻璃车窗上落下一朵又一朵独特纯净的雪花,隔挡住窗外绝美的雪,结成一层层的雪霜。
穆青晚望着玻璃窗上的白色雪霜,升起一股滑雪的心潮,接机的司机见她非常地喜欢雪,便滔滔不绝地介绍有关雪的旅游项目。
一路上,因为小伙子的热情好客,车内的气氛逐渐活跃。
到了酒店,已是暮色时分。
穆青晚住的酒店是L市有名的玻璃屋之一,坐落在L市一处山顶上,拥有五面玻璃全景,能够全视野地观看雪景和极光,旁边还有一家滑雪场,里面的滑雪项目齐全,安全设施完善,酒店方与滑雪场有合作,普通客户可免费接送到滑雪场,VIP客户可享受至尊级的服务。
办理完入住,穆青晚一身疲惫地躺在沙发上,脖子上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围巾勒得脖子疼,也只是轻轻地扯开。
房间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厚重的衣服穿在身上竟觉得热,无奈之下,她只能爬起解下围巾,脱掉身上的外套,余光瞥见一旁的行李箱,又从行李箱里取出暖呼呼的毛绒睡衣到浴室洗澡。
人有时就是这样,本想只做一件事,在看到其他的事情未完成之后,又开始忙活新的事情。
洗过澡之后,穆青晚躺在柔暖的大床上,计划着明天该去哪玩?
长时间的飞行以及人的精力有限,导致她躺在床上沾着枕头不停地打着哈欠,思考着该去哪个景点玩,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次日,一觉睡到自然醒。
穆青晚裹着被子坐在柔软的床上,望着窗外绝美的雪景发呆。
良久,她回过神来,粉黛未施的小脸上扬起一抹欢快地笑容,今天的天气适合滑雪。
用过午餐之后,穆青晚乘坐酒店安排的车辆到隔壁的滑雪场进行滑雪,之前在国内有段时间疯狂地迷上滑雪,为此特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