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植物与树木得到了精心的照料,灌木丛也被修建得当,一朵朵漂亮的花朵在草地与灌木之间盛开,迷人的花香在月色的照耀的烘托下,让这座花园显得格外梦幻。
两人走在一条石子小道上,鲁文欣赏着自己的花园,用手拂过了一朵朵鲜花与树叶,就像是一个艺术家在检阅自己最新的作品一样。
“你了解我多少?维托先生?”“嗯........不多,大概就知道你是通过政变,推翻了前任总督然后上台的吧。”
鲁文愉悦的笑起来,满意的点头,“对于大多数帝国普通公民而言,前任总督,也就是我的兄弟是死于混沌邪教徒报复性刺杀的,但显然,维托先生,你不属于普通人。”
维托笑着微微点头,“的确,我的确不算普通人。”
鲁文停了下来,他俩走入了一座小巧的园林亭下,总督侧过了身子,他看着维托思索了片刻,“我必须承认一点,维托先生,我还并不了解你,我的意思是,你的过去以及你的身份。”
维托笑了笑,微微点头,“但我想,你也知道我不是维多利亚人了。”“你很诚实,维托,我欣赏这一点,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可以告诉你一点,我并不信任你。”
鲁文说着转过了身,他正对着维托,而后者也注意到了鲁文手上多了一把枪,一把装饰得当的激光手枪。
“你瞧,维托先生,如果我们不信任一个人,那最好的方法也许就是解决麻烦,你说呢?”鲁文冷冷地笑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维托的胸口,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迸射出火焰。
但维托却出乎意料的镇定,他一脸淡然的微笑着,“的确,但如果两方有着共同的利益,也许暂时的怀疑可以被搁置?警惕性的搁置。”
“我洗耳恭听,维托先生,请继续吧。”鲁文说道,手指依旧扣在扳机上。
维托背着手,从容而镇定,“你瞧,鲁文,你杀了你兄弟,夺取了权力上台,你喜欢追逐权力与名望,而我也一样,我加入虔诚会与你一样并非源于信仰,而是为了追逐同样的东西。”
他笑着,“权力,金钱,名望是这个世界上也许最有魅力,最有诱惑力的一些东西了,这些致命的诱惑总是吸引着人们,前仆后继的加入这场游戏。”
“而你我,正是这局游戏很好的玩家。”鲁文赞许的说道,“我和虔诚会合作,我一直都是次子,父亲从未把我当作过继承人,甚至是个合格的儿子,他把一切的注意力和心血都用在了我兄长身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犯了个大错误,将一个对他满怀怨恨与嫉妒的危险分子,视若无睹,他将这个危险的元素束之高阁,最终酿成了大祸。”
鲁文笑着说,“我很欣赏你使用猩红素打下工厂的方法,维托,我也知道是你陷害,或者至少放任了莫斯利去死,从而夺下了下巢的实际控制权,甚至包括亨利的在内。”
他欣赏似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外来者,“你和我一样,都是危险的元素,我父亲忽略了这一点,最终酿成了大祸,所以为什么我也要忽略呢?”
维托依旧笑着,微微摇头,“不,你当然不应该,但有时候危险的元素,往往可以带来相当多的收益,你瞧,鲁文,我俩都是危险的人,这意味着对于我们彼此,我们都是个威胁。”
“你当然需要防范我,但你也很清楚,现在我能给你带来更多利益,我知道,与我一样,你也在争夺虔诚会上层的权力,和其他的主教们。”
鲁文笑了笑,欣赏的笑了,“你说得对,维托,我在和其他人争夺权力,但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你需要一个盟友,一个和你一样危险,懂得运用权术与狡诈的盟友。”
维托举起一只手,微微晃动起来,“历来,上巢和下巢虽然互相不顺眼,但彼此的政治与权力关系却无比的紧密,两者互相配合,互相掣肘,将一些人推向高峰,而另一些人则坠入谷底。”
“亨利........并不擅长于此,他过于.......诚实,鲁文总督,而我,我想很擅长。”维托冷冷地笑道,“我已经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不是吗?我需要你帮助我拿下下巢的权力,而我则会帮你拿下上巢的。”
“你我都需要警惕彼此,我们都是危险的人,我们会合作,会搭档,但也会互相防范,互相背叛,在需要的时候,但在现在,总督大人,我们彼此的利益在我看来高度一致。”
鲁文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微笑着的男人,他全然无视了那把激光枪,镇定自作的说着。
“所以,你怎么说?”维托笑着问,而鲁文也笑了笑也垂下了枪口,极其满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说的很对,维托,非常完美的答案。”
他笑着将枪收了起来,“我想,我们达成了这个,危险的同盟,暂时而言。”“好极了。”
维托看着鲁文将激光枪插入了腰带,随后饶有兴致的微微昂首,“你加入家族了吗?”“不,没有,我的朋友,就像你一样,我从不吸食猩红素,也没有加入他们,我可不想我的脑子被那些怪物和怪胎影响。”
他微笑着说,“所以亨利不喜欢我,虔诚会高层的许多人都不喜欢我,在他们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