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通讯自然的打开了,“大元帅,瓦尔哈拉团情况如何?”
“损失惨重,审判官,我手下十个团里的四个遭到重创,两个建制都没了,虽然阿斯塔特们打退了泰伦的进攻,但我想我们必须放弃外墙阵地,依托城墙重新组织防守。”
维托微微点头,看着数据图上显示的事实战线图“我已经命令沃斯托尼亚部队后撤了,他们的一部分应该会和你们汇合,泰伦会很快重新组织进攻,尽快重整防线。”“遵命,大人。”
维托推开了数据面板,他随即打开了自己手腕上的通信其将其举到了面前,“喂喂喂,科尔啊,你那儿咋样啊?野炊也顺利吗?”
“如果你是说泰伦的野炊,并把我们当成午餐,那他们快成功了。”“你还能坚持多久?”
“不知道,海军和阿斯塔特舰队虽然暂时挡住虫群了,但它们的数量实在太大,拼消耗战我们肯定输,只能说之前的撤退加上及时的销毁了一些物资,让泰伦没有补充道足够的生物质,如果帝皇保佑我们可以在泰伦打下星球前耗走它们。”
“地面情况如何?”“大半个巢都没了,我们在组织核心的防御,好在是现如今位置还没有一个泰伦空降菌囊砸进来。”
“我们必须想办法,维托,不然迟早是个死。”“我知道。”“你有办法对吗?我听得出来你的语气。”“你这么肯定?”“我们一起搭档十多年了,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是有把握,什么时候是没把握但却也有办法,危险的办法。”
科尔叹了口气,“你觉得你那个办法可行吗?”
维托沉默了片刻,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窗外的火光,片刻后他才开口“可行,但...很危险。”“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维托,我相信你的判断。”
“我知道,祝你好运我的朋友。”“祝你也好运。”
奥莉维亚看着维托将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审判官低头看着眼前眼神中尽是不安的女总督,他笑了笑摸了摸她洁白的脸。
“别担心,亲爱的,这不是我第一次打这种仗了,我打过很多次这种守城战,其中有一次........格外的惨烈。”
“比这次还要惨烈?还要严峻?”“是的,那时候........情况比现在还棘手,但那时有个朋友一直在帮我,准确说是三个,我们一起守住城了保证一切没有完蛋。”
维托说着将数据板向上划走了,奥莉维亚看着窗外的炮火,地基涡轮激光炮再次开火,闪烁的红光照亮了半个指挥大厅。
那红光照射在维托脸上,但审判官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镇定,奥莉维亚看着窗外的红光在高峰后逐渐陷入暗淡沉默了片刻,“上次你和泰伦打仗时怎么样?”
“上次?啊,在马库拉格那是帝国第一次和泰伦交手,我和极限战士们一起对抗虫群,卡尔加战团长和所有人一起坚守着两极阵地,那次更惨烈,更绝望。”
“几次下来我都以为阵地要沦陷了,尤其是在卡尔加和暴君单挑,重伤被送去轨道上的战舰后一切的指挥都落在了我肩上,一连长当时音讯全无,就在只剩下了我,米凯尔和西卡留斯两位连长指挥北极防御。”
“当时也和现在一样,重型地基激光炮打个不停,泰伦海啸般的打击着我们的阵地,那是一场绝望的战争,至少在当时看来是这样。”
“但你们都活下来了,你还要连长都是。”“对,我们都活下来,还有西卡留斯,啊......帝皇在上他既然也也没死。”
奥莉维亚有些差异的歪着脑袋,困惑的看着维托,“你似乎很遗憾,二连长活下来你不开心吗?”
维托苦笑了一番“亲爱的,如果你和西卡留斯在一起呆上几天,你也会想着给他脑袋来一枪,让那个白痴不要再逼逼叨叨了。”‘
“但最后,是的,我们打赢了,马库拉格没有失守,在一系列英勇的牺牲奉献与决战后,我们取得了胜利,所以亲爱的,今天我们也不会死在哪儿。”
她微笑着摁着奥利维亚的肩膀,“帝皇他还不会打算让我去死,很多人都是,所以我们会赢得。”
奥莉维亚也笑着将脑袋靠在了维托的腰上,后者用手轻轻抱着女总督的脑袋,她闭上了眼睛似乎将一切的喧嚣与战火抛在了脑海之外,只剩下了她和维托两个人的世界。
“你在战争中生活了多少年了?”
维托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划过了很多很多东西“说实话,我忘了,我甚至忘了自己多少岁了?”“怎么会?”“亲爱的,如果你也和我一样活过了几个世纪,乃至更久,时间就不是那么重要了,你瞧,当你的生命延续了超过一个百年时间就开始变得模糊了。”
奥莉维亚闭眼笑着,脸上总算浮现出了真正的笑容,“所以我和一个几百岁的老男人上了床?”
维托也笑了起来,他呵呵地笑着“老?我还是挺年轻的,至少对我来说我还不算老,不管时间如何流逝我的灵魂与乐观的性格总是年轻的。”
“那当然。”奥莉维亚笑着说,维托则看着眼前一块新出现的数据面板,其上是一串串红色的线路,那是难民队伍的迁移与撤离路线,幸存者们都聚集在了巢都的内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