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人若要杀就杀了我,与仲伯式全族毫无关系!”
仲伯安越说越像疯癫之症,陆加竫懒得审问他,便全权交由陈策代管,“把能问的都让他交代了,明日本宫便启程去桃花寨。”
陆加竫正要动身,外头便有婢女跑进来,面上很是兴奋。
“殿下,姑娘醒了。”
听到这一消息,这里激动的不止一人,陆加竫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仲伯丘,眼神示意属下继续看管住他,脚步生风,一刻也不过多停留。
仲伯丘看着眼前拦着自己的二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自从上次他被三皇子救回来后,三皇子一直叫人看住自己,名义上说的好听,是为了护自己周全,可实际上,这与□□无意,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去找温姐姐。
三皇子的心思无人知晓,只是因为他将消息隐藏的太好了,而不是他自己隐藏的好。
“媏媏!”
陆加竫火急火燎地赶来,即便在冬季他额头上也冒了点细汗。
此时温孔安正在喝婢女递过来的药碗,她即便不喜欢喝药也知道自己病了不喝药好不了,正逼着自己一口气喝完,没想到偏偏这时二哥哥进来了,她一口气没憋住,反而又把药呛回碗里。
“咳咳咳!”她抢了几下才缓过来,一抬头便对上二哥哥那焦急的眼。
“二哥哥我没事,就是喝的太急呛到了。”温孔安以为二哥哥在担心自己咳嗽,连忙解释。
没想到陆加竫没等温孔安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揉进了怀里,他眼里满是担忧,想要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变成叹气,只是将她揉的更紧了些。
婢女实相地退到外头守着。
温孔安能感受到二哥哥那扶在耳旁的叹息,她霎时见脸变得通红,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二哥哥?”
见陆加竫不说话,温孔安试探性地叫到,主要是她被二哥哥抱的有些喘不过气。
此时陆加竫是慌张的,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逾越之举,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之前她为了别的男人受这么多苦,他就发疯地吃醋,但也止不住的心疼她。
她本该做一个幸福的小姑娘,不该遭受这些。
“二哥哥我快喘不过气来啦。”
温孔安是真的喘不过气来了,她刚才喝药呛的还未缓过来,此时又一直仰着头,别提有多难受了,只能不停的催促着二哥哥。
陆加竫只暗道媏媏破坏气氛,他无奈地松开了她,只见小姑娘憋气憋的双眼通红,脸颊也是红扑扑的,像是刚化成人形的小兔子。
“媏媏感觉好受些了吗?”陆加竫担忧道。
温孔安迅速点头,生怕二哥哥又要抱她,却没想到二哥哥用手指点住了她的额头,语气里有些无可奈何的嘲笑。
“媏媏下次易容后就别碰水了,膏药调的不对,竟是顶着一张真容闯到这营地来。”
什么?温孔安头一次知道自己调的膏体不对,当初师傅教的时候明明说过这易容膏是防水的。
好在她来的是二哥哥的营地,不然可就糟糕了。
“二哥哥怎知我是易容的?”温孔安有些不信,她不太想怀疑是自己的学艺不精。
没想到陆加竫一语就道破,他说:“当时你的脸上还有残余的膏体。”
这下温孔安被说的哑口无言,突然,她通过这件事想到了另一件事,忙拉了拉陆加竫的衣袖。
“二哥哥防着些仲伯丘,他能看破我的易容。”
陆加竫没好气地轻笑,媏媏这是觉得他笨,没察觉出来吗?
“我早就看出来了,所以这两日天天派人守着他,不过他应当不是我的敌对方。”
温孔安这才放心下来,可放心没多久,陆加竫又开口。
“媏媏这几日便好好在这里休息,二哥哥需要去一趟桃花寨。”
桃花寨?温孔安听到这个名字,激动地坐了坐挺,像是一个邀功的小孩子。
“二哥哥,我知道些桃花寨的事情,他们的大当家叫顾楚楼,当初他怀疑过我,我就装成北宣国的人,他就对我减少了一半的戒心,所以我猜测这个顾楚楼应当是个北宣人,而他们有个二当家,我没见过面,但是桃花寨里的人包括那个顾楚楼,好像都挺惧怕这个人。然后那个三当家悠然,就是她关的杨为安,我在她身上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但她去过天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