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主子,为人又重情重义,你们可一定要好好跟随他啊!”温宁、惜鵐和红云都异口同声地道:“是!”抱山散人又指着远山那一处断崖看着晓星尘的眼睛问:“魅儿,你还记得那两片刀劈一般的山崖吗?”一个童音从晓星尘的眼睛里传出:“记得,这是伯父刚把王位禅让给父王转任国师那年,突发山洪,死伤遍野,伯父为了救护国民百姓,硬是劈开了阻塞洪水流出的山崖,让洪水从山崖劈开的渠道中流向长江,从此我国民再很少遭遇洪水灾害。”
抱山散人站在伏魔殿前,心潮澎湃思绪万千,眼前呈现出当年此宫殿的繁盛和辉煌,和蔼可亲的养父薛重亥笑容可掬的站在大殿前,对抱山散人谆谆教导;抱山散人默默地走进殿内,眼前是英姿勃发豪壮凌云的薛重亥在文武百官面前的庄重威武言辞犀利。抱山散人在殿内转了一周,抚摸着当年薛重亥遗留下来的陈设物件泪水夺眶而出。温宁走上前看着抱山散人说:“抱山散人先生,请到里面血池洞来,这里面阴气重,应是对您的内伤有好处。”抱山散人疑惑道:“血池洞?”温宁点头并解释道:“嗯!公子发明创造的供我俩疗伤练功宝地,我和公子以前就是常在这里疗伤的。”抱山散人随温宁走近血池洞,才发现原来就是在偏殿打造的一个周围都用符箓禁术圈起来的血红血红的魔气窟。温宁又说:“抱山散人先生,在这里疗伤不用冰水也能很快好起来,如果你实在要用冰水,山下有,我去给你提来。”抱山散人制止道:“不用,你不必对我这般关照。”她看了看温宁,冷然说道:“鬼将军温宁,我想你应该知道,当年导致你整个家族灭亡的人,是我!你难道就不恨我吗?就不想杀我报仇吗?”温宁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也不能全怪你,我们温家的家主温若寒也要负全责,若不是他的贪婪和野心,任你再怎么诱导和挑唆也是没用的。所以,真正导致我们家族覆灭的,从来不是别人的诱导和挑唆,而是他自己的贪念和野心。”抱山散人冰冷地赞道:“你还真不愧是阿婴带出来的,这心思也和阿婴一样单纯,像个孩子一般的天真。”温宁说道:“在我曾经因为失去亲人而悲痛,愤懑这世道不公人心险恶的时候,公子就对我说过:不要太重视生死长久不离不弃,那样只能让你患得患失,从而让自己深陷泥沼而不能自拔,看不清自己应该走的路;也不要过于执着孰是孰非,熟善熟恶,因为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任何事情都经不起认真推演求证,善恶之分就更不值得深究,更何况很多情况下你所看到的是非善恶都未必是真,所以,根本就不值得较真,更不要强迫他人,来遵从你的规矩而做出改变。”抱山散人听了立刻盯视着温宁道:“你在给我训话?或者我有强迫过谁吗?”温宁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我只是照说了公子曾经和我说过的话。”抱山散人笑了,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这是阿婴当年有感于他的自身遭遇和阿湛逼他废除鬼道时的感言吧!你不必紧张。”抱山散人转身走出血池洞。温宁又说:“如果抱山散人先生喜欢这里,以后随时可以来这里小住,毕竟这里曾经也是您的家嘛。”抱山散人看着温宁微微一笑,“温宁,听说是你药仙谷的侄子医好阿婴的美人蝎之毒?”听到抱山散人此言,温宁一惊,“哦!是,甄,甄医师。”抱山散人又是微微一笑:“你不必紧张,我答应了阿婴已经放下了对仙门的怨恨,就不会再伤害他们。”温宁低头不语,抱山散人又看着晓星尘和宋岚继续说:“虽说是两百年前的旧怨,对于你们没有经历过当年那场灾难的人来说,肯定觉得我的执念是太不近人情,可是你们有谁体会过我当年是怎么强忍锥心之痛熬过来的吗?”一个童音从晓星尘眼睛里飘出,带着同情和悲伤的语调:“长王姬姐姐,我知道我理解的,我也是亲身经历过那场浩劫的人啊!”抱山散人猛地转身恨恨地盯视着温宁说:“就是你,你的先祖温卯,他觊觎王位,觊觎义父手中的权力,三番五次地挑起事端,闹得整个王朝不得安定动荡不止,义父只好与弟弟少康商议禅让王位转任国师重组朝政。”温宁不觉后退了一步,抱山散人仍旧愤恨地继续道:“然温卯贼子一计不成,再生计谋,他颠倒黑白罗织罪名,暗結党羽串联仙门,伺机对朝廷发难,企图谋权篡位,逼死义父!那阵势就如二十年前讨伐逼死阿婴企图谋夺他手中的阴虎符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抱山散人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少康王二十七年,玄祈年七月,温卯纠结了五大家族(之前还都是无名之辈,全都是仰仗义父扶持提拔,又都巴结着与我们王室联姻,靠着王室的庇护才壮大起来,然而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竟都是些贪婪野心之辈)跟着温卯一起前来兴师问罪讨伐国师,声称:屠戮玄武杀害了他们的修士,要求国师交出阴铁,杀了屠戮玄武,并自裁谢罪。“屠戮玄武不光以巫蛊为食,它还杀害了很多仙门修士,它的食量大得惊人,吃不到巫人的时候就会袭击其他人,如今被它杀害的无辜之人已不计其数,今日国师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温卯气势汹汹不依不饶:“交出阴铁,杀死屠戮玄武,自裁谢罪!”薛重亥国师不慌不忙道:“温卯,交出阴铁可以,自裁也可以,可是屠戮玄武我还没有这个能力杀死它,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