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好似料到,更快开口:“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什——”恋次眼睛瞪大,露琪亚也站起身。
恋次眨眼间没有退路,瞬间被困在原地。
神礼心娜却好似没满足:“破道之九——”
“够了。”说话的是白哉。
神礼心娜看了眼白哉,垂下手。
恋次不甘叫道:“队长,我还能继续!”
神礼心娜抬手,将那刀扔回原处:“就是因为知道你能继续才结束。”
她朝几人点了下头,回身往外走去。
“你是第几届毕业生?”阿散井恋次在后方叫道。
“忘了。”神礼心娜回头说,视线没有焦点:“读了十年才毕业。”
恋次和露琪亚愣了一瞬,同时发出堪比惊叫的“哈”声,声音大到在训练场中形成了回声,坐在一旁的白哉震得脑袋都有些疼了。
神礼心娜接过清家信恒递来的毛巾,出了道场。
她有意偷懒,白哉是看出来了?他应该听说了刀的事吧,不知道多少就是。
以前表情那么丰富,怎么就成了现在这般不动声色的模样?不过自己也没资格说人就是。
“谢谢。”神礼心娜站在道场外的长廊上,将毛巾还给清家信恒,带着笑容道:“说来我还没去拜访——”
她的声音淹没在了昏沉的晚风中,此去经年,弦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