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喜欢。”
“新江的机器狗近期发售吗?定价贵吗?不贵的话,我想买一台,送师弟如何?”
“目前不行。机器狗的技术还在迭代,仅限公司内部展示,不在市面上流通。”
“哦。那算了。我请他吃饭吧。”
姐妹俩窝在一块闲聊的时候,富一宗被自己的堂兄挡在新江园区大门口。
“小六,”富一宗在富家大族谱上排行老六。他的这位堂兄排行老三,大堂伯家的次子,“三哥我盼了你一周,找你有事儿。我刚才碰到小叔,他也说了让我带你出去玩玩呢。”
玩啥,富一宗笑了。这位堂兄大学毕业后没有进春风集团,自己捣鼓一家地产公司,专门做拆房子盖房子的营生。独立于家族的事业做得还不错,除了堂兄为人风流,他比在家里做事的两位堂兄能干多了。虽然,富董事长和小富总从来都不看好地产,也从来没想过涉足地产行业。
三堂兄的口头禅是被窝难耐三天冷。亚热带的城市几乎没有冬天,被窝哪里冷了?床第不得一日空,才是真的。
富一宗直接拒绝,“不成。我晚上有饭局。”
富老三嬉皮笑脸,准备拉车门,“跟谁的饭局,带上三哥呗。”
富一宗摁住三堂兄的手腕,力道十足,拒绝的姿态也是摆得分明。“我岳父家的家宴,不合适带外人。您有事儿的话,咱们明天聊?”明天是大爷爷的寿宴,无聊的很,他应该有跟三堂兄聊正经事儿的时间。
富老三收起自己的右手,搓揉着被刚才摁压的地方,笑着说,“我真有正事,还是跟你岳家有关。”
“什么?”
“三哥我看上霍家在梧桐山的那块地,六弟帮忙牵条线呗。听说,现在是霍家大姑娘主事,你给我牵线大姑娘就成。”
富一宗拉开车门坐车后排,摇下车窗跟三堂兄说,“你晚了一步。”
“为什么?”
富一宗说,“因为那块地我早预订了。山溥,开车吧。”
富一宗坐在车上,非常疲惫,周一到周五是马不停蹄地考察和谈判。昨晚回来,从机场直接到公司加班开会到深夜。今天白天他回办公室处理堆积的文件,又和父亲满负荷地聊了一下午。他静静地望着车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一言不发。
山溥通过车内后视镜向后座看了好几眼,才开口打破车内的安静。“富总,我下午在机场碰到泰粤的丁董,他去机场接人。那人跟太太同一航班。后来,送太太到南山苑,碰到一跨境物流车,配送的是十几箱书籍。书是太太的。”山溥不算是揣度老板的心思,他只是感觉小富总想要知道太太的情况。于是便把自己所见的事实描述出来。
“知道了。”富一宗没带情绪地回了话。那些书应该是大学附近房子里的书,只是又又上周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打包邮寄呢。她过去一向擅长处理繁芜的琐事,时间安排得井井有条,应对得游刃有余。她读博士期间,虽然是全职,但总能将学校时间集中压缩在一周的两三天里,其他时间都在南城。不过,如今看来,她并非真心喜欢,只是被逼得历练出来了而已。
过往在富一宗脑袋里飞速过了一遍,窗外灯光斑驳,如梦似幻。日子,貌似也被自己过成了一场梦。“山溥,南山苑外面的花店停一下。”
富一宗上次来南山苑还是春节拜年。南山苑的房子是普通小独栋,跟富家老宅比起来,小很多。院里一边种花另一边种菜,霍爸和霍妈花了小十年合力把南山苑打造的十分温馨。
霍爸爸的厨艺是民间大厨级别,因为他不仅擅长传统的本地风味,还擅长渔民特色、鲁菜和江夏风味,同时又能将四者融合得恰到好处。在英国的时候,富一宗便经常听又又提起家里的饭菜,他一直心心念念盼着回国后能经常来一饱口福。后来回来了,长阳湾与南山苑距离不算远,然而来这里的次数少之又少。
“爸,妈,姐。”他进屋后把带来的三束鲜花放桌上。两束中规中矩的是送岳母和霍见春,那束鲜艳明亮的香槟色假日公主玫瑰是送霍又春。他走上前站在霍又春身旁,唤一声,“又又。身体好利索了吗?”
“小宗来啦,又忙了一整天吧?忙得都瘦了。你爸爸为你专门煲了汤,一会儿多喝两碗。”霍妈妈从厨房出来招呼女婿。
霍爸爸也从厨房探头,“好忙吧?忙好啊。小宗身上肩负的责任重,忙起来是好事。”
富一宗紧挨着霍又春,回复岳父岳母,“没瘦。最近睡眠少,人憔悴显得了。”
霍妈妈说,“工作暂告一段落了吧?以后没应酬的晚上,你和又又一块儿回家里吃饭。你爸的厨艺跟你们挣钱的本事一样好。你俩都不是小年轻了,要开始调理身子。少喝酒,多喝汤,争取今年怀孕,明年我和你爸帮你们带娃娃。”
富一宗听岳母这么说,看了一眼自家媳妇,便知道媳妇并没有告诉岳母她要离婚的打算。那么,事情更好办了。他无视媳妇瞪向自己的眼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