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啊。”
若是以往,她这番唱作自然能收获满堂喝彩。
但现在会捧她臭脚的人,一个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一个被气得直捂胸口,没有一个能顾得上她。
于是主动权又回到了钟岁晏手上。
钟岁晏:“建国之后塑料袋不能成精,少在这儿装了好吗?如果非要装,就请你装着你的垃圾,滚!”
“对了,你这就出院了?那刚好,今天你也跑不了,你们一家子都不用分类了,不可回收垃圾桶就是你们统一的归宿。等我明天回去,正好把你们扬在一块儿,还省得挖坑了。”
她骂得起兴,却发现钟岁念完全不是钟父那种高攻低防的脆皮,反而哭得更加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了。
这让她倍感无趣,干脆直接挂断拉黑一条龙。
视线偏移,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顾彦飞身上。
只见他眸色幽深,竟不像方才那样狼狈愤怒。钟岁晏悚然一惊,再垂眸看去,发现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怨气似是重了!
她心头一紧,一股呕吐感袭来。
这感觉不对!
钟岁晏蹙起眉头,默念起净身神咒,这才感觉神志清明。
心知原身是中了邪咒,但若不知下咒之人和咒法,即便是她也很难解咒。不过这怨气既然连接了她和顾彦飞,想来也是以婚契作媒,等离了婚,应该就能解……了吧?
想到这里,她给霸总身上的符加固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脸道:“男人,有你好看的咯。”
满意地看着顾彦飞破防,她潇洒地转身去换衣服,却不免为这摊子浑水头疼。
不仅是顾彦飞,方才视频的时候,她就觉得钟父的面相不对。
原著中,钟父是凭借风流倜傥的外貌入赘钟家的。因此即便他已人到中年,从外表看,仍是一位儒雅的大叔。
但钟岁晏一见,便觉得他眉头挑高,眼尾下垂,鼻生凸骨,子女宫多纹,这种面相的人大多兄弟不睦,夫妻缘分淡薄,子女缘也不好。而玄学之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种不重亲友的人,财运一般也不怎么好。
可是钟父继承了钟家后,富贵无匹。还认回了钟岁晏这个亲女,子女缘淡薄之说也被破除了。
难道是看错了?钟岁晏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心虚。
早知今日,师父教授飞星测算之法时,她就不该打瞌睡。
果然是报应啊……
她决定先去供奉一下祖师,然后赶紧杀去钟家退婚。
应该……会顺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