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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器(3 / 4)

面容禁不住扭曲在一起,嘴唇瞬间失去血色,她颤抖着,忍不住直冒冷汗。

师姐立刻起身,一副惊慌的模样:“哎呀!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说完便咯咯的笑起来。

她的脚退开的同时,谢阿宝看到了她鞋头的银针,上面血红一片,很快缩进了鞋缝里。

谢阿宝虚弱的抬起头,眸光冷冽的看向她的脸,“笛宗师姐……伤害同门…触犯门规……”

她一字一顿:“当、罚。”

师姐一愣,笑的更加肆意了:“有谁能证明我伤了你?没人。”

她站在雪里,却没有半点纯白。

“谢阿宝,你记住了,我是笛宗的大师姐杜云崖,元弋长老是我的,如果你以后再敢觊觎我的人,我会让你比这次更痛苦!”

她抓着谢阿宝的头发,凑在她耳边说完这一句,便转身得意的离开。

腿上的疼痛不断加剧,尤其右腿膝盖,血流的很急促,那一针,刺入了骨缝,疼的谢阿宝几乎要晕厥过去。

雪越下越大,谢阿宝终于支撑不住,倒在雪地里。

她脑中闪过许多画面,霎时回想起当初被元弋捡回来的那天,似乎也是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天儿,她窝在雪中缩成一团,眼前模糊,看不清事物,身上的伤口疼痛到麻木。

她奄奄一息,却有着强烈的求生欲。

当她看见元弋的袖口,她拼尽全力的抓住了它。

周遭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切,唯有手里抓着的那截布料让她感觉不那么虚浮,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死死不肯松开。

好冷……

就像那天一样。

谢阿宝的眼皮缓缓合上,疲惫不堪,恍惚间她好似听到了那天的脚步声,渐渐清晰,就好像在耳边。

“谢阿宝。”

清冽的声音传入耳中,如山间冷泉,沁人心脾。

好听。

谢阿宝只这样想着,却没有睁眼去看,她没力气睁眼了。

谢元弋看见躺在雪地里的谢阿宝时,她半截血色裙身,面容苍白如纸,脆弱的好似风中残烛,只要稍一用力,她的生命便会就此熄灭。

他小心的将她抱起,搂进怀中,莫名的情绪堵在胸口,他觉得不舒服,却也并未多想,很快回到了藏枫院。

谢元弋将阿宝放到床榻上,仔细查看着膝盖上的伤,猛然间他发现她的右膝有一处小孔流血不止。

有人以长针故意刺伤她?

先前他总以为她是为了求他教导剑术,才故意将自己说的那般可怜,如今看来,她竟真的到了受尽欺凌的田地了么?

谢元弋不觉有些心软,处理好她的伤后,便到一旁的书案前坐下,一边理事一边守着。

不知过了多久,谢阿宝终于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睁眼觉得房间景象又陌生又熟悉,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藏枫院。

似乎已经很晚了,房间里点着两盏灯。

谢阿宝撑着坐起来,一扭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元弋,平日里冰冷严肃的他,在昏黄灯光下竟显得有几分柔和,一瞬间她竟然觉得自己这伤受的值了。

元弋看到她醒了,淡淡开口:“躺好,别动。”

许是累了一天,谢阿宝此刻格外听话,安静的点了点头。

她其实感觉已经好多了,只有右腿还有些隐隐作痛。

元弋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不过很快就放下了笔,走到她床边,递给她一样东西。

那是一柄折扇。

谢阿宝仰头愣愣的盯着他,只见他面容冷淡,不愿多言,便又垂下脑袋,犹豫着接过。

突然给她这个做什么?

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元弋淡声解释:“那日带你回来,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谢阿宝闻言,捧起折扇细观。

扇骨材质特殊,光泽极好,摸上去冰滑细腻,细嗅之下竟有一股淡雅的青竹气息,不似寻常木材。

扇面展开,入眼的是一幅不知其处的烟雨图,此间山水朦胧之景绕若仙境。

谢阿宝将以往的事忘的一干二净,自是记不得这扇子,不过她到底是了解自己的,既是随身携带,想必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

谢阿宝盯着那扇面,脑中忽然浮现一个模糊的身影,青衫隐于林,雾掩竹中仙,一闪而过。

正愣神中,元弋清冷的声音响起,谢阿宝一瞬回了神。

“很难得的一品灵器,收好。”

灵器是众多修行弟子梦寐以求的东西,需得是修行到一定境界的人,再得要一点儿机缘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灵器,而一品灵器更是可遇不可求。

有的人一辈子都求而不得,也有的人一生只能遇到那么一件灵器。

果然是极重要的东西。

她凝神运气,点点灵息从掌心溢出,轻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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