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几秒。
咬着青涩香甜的苹果金丝雀，望着空无一人的位置，问出了心底疑惑。
“茉莉那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
喜欢享受生活的异端女巫，从来没有见过在用餐时间缺席，还是坐在中途的时候消失。
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保罗只能往‘她不想看到自己这个理由’去靠。
“还能是去干什么？”
“去清除‘杂物’，去打碎那些杂碎垃圾的骨头，去斩杀入侵者。”
作为异端女巫的使徒。
凯西即使不站在茉莉身边，透过生命之间联系它也能知道异端女巫在干什么。
更不要那座高耸的魔法塔在虚无之上，他们用餐的中古店在虚无之下。
几乎是隔着一层宁静水面。
无论那个空间稍微有点波动，另一端都能感觉到。
所以凯西不用过去都知道的，魔法塔里星辰轨迹出现了变化引起了空间裂隙。
恐怕那些张牙舞爪在星河里游荡的魔精，会顺着空间裂隙蜂拥而至。
星河火焰燃烧异兽发出臭味，以及那震颤灵魂的凄惨尖叫声，即使隔着空间隔阂都能感知到。
鲜血的味道令它蠢蠢欲动。
凯西有些压抑不住本能，然后它抬头望着天花板，淡淡对保罗开口。
“入侵者？”
刚刚还满脸不屑咬着苹果的金丝雀。
保罗也顾不得身上疼，下意识扒在桌子上往头顶上看，仿佛视线能透过有那层厚实的天花板一样。
“算是入侵者吧？”
“一点小渣滓。”
凯西也不知道魔精算不算是生物。
那些诞生在宇宙里奇怪生物，饥饿嗜血的跟蝗虫一样，多的令人心烦。
“不是什么大问题，茉莉会清扫一切危险，你乖乖低头吃饭就好。”
然后在凯西交代着细节回头的时候。
异瞳的长毛猫，无意中瞥到了漂亮的金发少年，纤细的手掌拖着的下巴。
保罗脖颈上那道黑色瘢痕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