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智能手表，没有大圣或希尔达的信息，加密文件也没有动静。
“两点了，咱们睡一觉。他们四个小时后就回来了。”
小明一脸恍然，“大圣没有回来？”她终于意识到少了个人。
“他和希尔达还在军事区。”大乔起身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睡一觉睁开眼他们就回来了。”
她低估了自己的担忧。
思绪纷乱，天微亮时才有了睡意，刚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手表“叮！”的响了一声。
大乔一骨碌坐起，冲到客厅打开门。
正是希尔达和大圣！
手上提着武器箱！
小明也起来了，四个人围着茶几坐在地板上，大圣和希尔达一阵风卷残云。
血腥味从大圣身上传来。
大乔瞥了眼他靠着沙发的后背。
看起来没有伤口，估计是自愈异能治愈了……
“总体来说还算顺利。”大圣开口，“躲开特卫队的搜捕费了点儿劲，多亏了希尔达，平安无事。”
他向希尔达举起杯子，郑重道谢。
大乔也举杯敬向希尔达。
“昨天你提到的事。”希尔达说，“有异能者计划‘结束进化’。我确实知道。”她顿了一下，说，“就是‘反异能联盟’。”
“反异能联盟不是普通人的组织？”大乔问。
希尔达摇头，“是三年前我在杰西卡长官的指示下成立的，为了对抗贝格尔号在盖亚城的渗透。最初只有盖亚家族麾下的狩猎者，慢慢有了其他异能者。后来普通人越来越多，尤其爆出连环杀人案后。”
大乔脑海里冒出来一件事，她直觉和联盟有关：连环杀人的狩猎者在出庭路上失踪。
“异能者正走向毁灭。我们统计过，头五年孵化的异能者中，狩猎者超八成都失踪或死亡了，至于播种者，我所知尚在人世的不足10人，包括船长、吴博士、吴崮。”
——或许还有007。
“我们预想过这种结果，只是没想到这么严重。”希尔达声音沉重，“或许因为大多数狩猎者都没有家庭、没有羁绊，突然消失也不会有人在意。贝格尔号知道，可还在源源不断的制造这样的人。”
“贝格尔号到底为了什么呢？”大乔问，“研究者的好奇心？造物者的成就感？”
“或许曾经有，但更多是因为利益和欲望。一方面想和盖亚城抗衡，一方面想找到延长异能者寿命的办法。”希尔达冷笑一声，“恐怕在他们眼中，整个盖亚城都是实验品储备库！”
“你们准备怎么‘结束进化’？”
“销毁‘达尔文计划’的一切。”希尔达说，“贝格尔号早该毁灭了。”
***
上午九点，大乔和小明抵达山洞起飞点，登上前往贝格尔号的飞行器。
大圣隐身跟在身后。
希尔达7点就离开了，她要带队潜入运送卡厄斯的通道——从野外集合点的建筑进入地下，沿运送通道走到尽头就是贝格尔号。
离开前她说了一番话，大乔莫名在意。
“在野外时务必提高警惕。”希尔达换回黑色作战服，拿着头盔站在门口，“这两天出现了卡厄斯吃人的传闻。这种生物单性繁殖，生命周期短暂，如果确实是可遗传的突变，那么大自然曾经留给人类的一线生机，就要收回了。”
希尔达走后，大乔三人盘点了武器，刨去希尔达分走的1/3，他们留有4把粒子束枪、6把等离子刀、2个远程炸/弹、3套防弹服与微型联络仪。
“连炸/弹都能带出来？”大乔讶然，“南门的检测器是摆设么？”
“不知道。”大圣耸肩，“宵禁过后，一辆车把我们接出去的。”
“轿车？”
“自动驾驶悬浮车，只能一前一后坐两个人，说是城里只有不到20辆。”
大乔想到了盖亚家花园里的黑色小车，“估计是杰西卡·盖亚安排的。”
“应该是。”大圣看着她笑了起来，“怎么，羡慕啊？”
大乔学他的语气，“怎么，不可以啊！”又忍不住说，“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未来交通！还是限量版！”
转眼看到小明一脸“我也想坐”的向往表情，她也忍不住笑了。
贝格尔号到了。
大乔收起思绪，走出飞行器。
她跟在飞行员身后，心存戒备，肌肉紧绷——他们偷带了装备，以及一个隐身的人。
走进电梯，没有警报。走上长廊，依旧没有警报。
前方就是第一次见到007的房间了。
飞行员虹膜扫描进入，空无一人。
“怎么没人？”他伸手推了推左边的门。
门开了。
飞行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