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好评！”
“好评+1，还以为今天要停播。”
“总设计师好儒雅！”
“为什么找不到向先生的信息？”
“这是摩耶大厦？怎么感觉在做非法研究？”
“虚构的吧，虽然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摩耶大厦一看就不是我等凡人应该靠近的地方……”
“不敢靠近+1”
“分成了6个小屏，是6个选手的视角？”
“orz怎么每个选手的情境都不一样!”
“‘万年’hhhh，两人都觉得对方在和美女帅哥调情！”
“……所以说，选手们正在一场虚拟直播中面对各种虚拟幻象？”
“看的我快要怀疑人生了……”
“[屏蔽][屏蔽]又出现了！”
“什么？！不是刚结束？！”
“救命！我这个放映厅有[屏蔽][屏蔽]！”
“我这儿也有！”
“也有+1”
“直播停了，先撤了各位！保重！”
……
大乔和大圣默默坐在双人沙发上。
二楼的直播放映厅出现了“魔种”，其他人都跟着押送队伍去了除魔塔，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眼前的大圣可能不是真的。
怀疑时不时涌上心头，如果不是节目组让他们等在这里，她一定早就飞奔回家了！躲进厚厚的被窝，从头到脚都被被子紧紧裹住！
认识七年来头一次，她不想面对大圣。
她试图不着痕迹的观察他。
他从柜子里找出纸杯，接了两杯水，其中一杯递给她。
热气透过纸杯传导到指尖，并不烫手，是一杯温白开。
他在她旁边坐下，距离不远不近，她能感受到因他而下陷的皮沙发，又不会感知到他的身体散发的热度。
他打开虚拟屏幕，一言不发的看了半个小时。
他阅读时很安静，连姿势都不怎么变，身体前倾，双肘支在大腿上，时而蹙眉，时而若有所思。
大乔想起了他们初见时的场景。
***
“小姑娘，你怎么没去学校？”
大乔坐在麦当劳面朝落地窗的座位上，转头看了眼叫她“小姑娘”的人。
——一个长得挺帅但多管闲事还不会说话的男人。
她没有回答，继续盯着窗外。
“已经开学了吧？你是哪个学校的？”
大乔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我已经是大学生了。”所以不用你管。
“可我前段时间还看到你穿着市中校服。”他语气温和的拆穿了她。
大乔懊恼。
她明明裹了羽绒外套的！
学校允许她休学一年，条件是必须参加期末考试，所以考试那两天她是穿着校服来盯梢的。
可那都是春节前的事了，他怎么还记得！
“你一直盯着我？”她故作镇定，斜眼看他，“你想追求我？”
“小姑娘，不要和大人讲这种话。”
“不要叫我小姑娘！！”她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所有人都把她当小孩子！说她任性！说她固执！
她只是想抓住父母事故的凶手！！
这些虚伪的大人总有各种理由搪塞她，那她就自己找到证据甩到他们脸上让他们看！
不被人理解的愤怒、被人敷衍对待的委屈、对肇事逃逸者的恨意、对妈妈音容笑貌的想念……堆积在心底随时间流逝不断发酵、膨胀的情绪，似乎终于在这一刻爆炸了。
他的表情惊讶而慌乱，她摸到自己脸上一片冰凉。
她哭了。
竟然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哭了。
大乔转开脸，又羞又恼，眼泪却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
模糊视线中，一个抱着汉堡的小黄人出现在桌子上。
“这位女士。”清朗的男声掐着嗓子学小黄人，不伦不类，“我是祁天，你可以叫我大圣。”
大乔抿着嘴，有点想笑。
“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小黄人软萌的声音被他学成了娘娘腔，“你放心，可能看起来不像，但我确实是一名警察。”
大乔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泪，看着他拿出来的警察证。
白净的皮肤，细长的眼睛，棱角分明的脸。
真看不出来是警察！
“首先声明，我是17岁，不是7岁。”她认真的看着他，“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如果他也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她就立刻转身走人！
“好的。我今年24岁。”
“我叫乔步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