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其实在程恂初牺牲的时候，他就已经对程惜年有了改观了。
顾玮轩明明什么角落都没有放过，却还是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程惜年叛变的证据。
或许，程惜时和许淑君说的话是正确的。
是他自己对程惜年的偏见太大了，大到蒙蔽了他的双眼，看不清事实的真相。
程惜年收回视线：“我知道了。”
叶韵尘淡淡地看了程惜年一眼，而后又抬眸看向他刚刚所注视的方向，发现了许淑君。
难道说……
许淑君垂眸转身，看向言衡和林宥深：“我们回去吧。”
林宥深：“也好。”
言衡：“是的小姐！”
许淑君走在前面，林宥深默默地跟在身后，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握紧了盒子，他的喉咙微动，而后又把刚要说出口的话吞了下去还是再等等吧。
她要怎么，和程少爷交代？
许淑君心不在焉了一路，被林宥深和言衡全都看在眼里，他们也都默契地不去询问。
林宥深将她送进了许家之后，就一直在门口守着。
她坐在桌子旁边，看着那一封封打开过的信，都被她收拾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
“咚咚咚”许淑君闻声看向房门，有人在敲门？
不对，应该是窗户！
她惊讶地站了起来，然后跑去打开窗户，程惜年那一张脸出现在她的眼中。
头上的帽子将他额头上的绷带盖住，只露出一点的白色边缘，他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了。
程惜年居然，这么快就来找她了。
他哑着声音：“什么时候走的？”
从刚才到现在，程惜年一口水都没有喝过，现在喉咙干得很。
许淑君语气平和：“程少爷你离开的第二十二天。”
这应该算是，她对程惜年改观以来，第一次和他说话吧。
“我知道了。”程惜年随即转身。
“等等程少爷。”许淑君连忙喊住他，她急匆匆地跑回原来的桌子旁边，拿起一封包装有些褪色的信，许淑君送到程惜年面前，“这是染染，想让我给你的。
“最后的告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