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
“没事不要打扰我睡觉。”洛温溪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走到软榻处,将自己摔进软塌中。
“哎,那个人真的没有办法打发。”看洛温溪又要陷入睡眠,叶睿急忙说。
“你都打发不了,难不成还是皇亲国戚?”洛温溪趴在软塌了无力的吐槽。
她毫不将刚才话语当回事。
“你还真猜对了。”叶睿一拍大腿,声音提高了几度。
“他还真的皇亲国戚,当朝四皇子,你这厉害啊,惹到人家皇子了。”饶是成天不着调的叶睿也不得不感叹洛温溪胆大。
“你就说我死了。”洛温溪将头埋在软枕中,一动不动装死。
“谎言揭穿我看你怎么办。”叶睿瘫坐在椅子上,毫无形象可言。
“反正他也不知道我真名。”洛温溪头也不抬摆了摆手,“天下之大,总有相似之人。”
“你倒看的开。”叶睿话已经带到,说完一刻也呆不住就往外跑。
刚一出门,一股视线锁定在身上,他警惕看过去,那股视线立刻消失。
“啧,你这到底惹了谁,我都发现不了他藏在哪里。”他轻啧一声,好胜心被勾起。
“不介意我和他玩玩吧?”他舔了舔嘴唇,脸上带着笑。
洛温溪脸埋在软枕中,声音含糊不清:“只要你能找到。”
得到允许后,叶睿脸上笑意更盛,目光不断寻找。
洛温溪翻个身继续睡,丝毫不担心叶睿将自己玩进去。
梦中一人专心剥着虾,她在旁边坐着等待着投喂。
洛温溪看不清那人是谁,从感觉上来看是她所喜欢那种。
随后画面消失,变成另一番场景,冰天雪地中,一名男子立在那里,目光冷淡看着周围。
抬手放箭干脆利落,前面疯狂逃跑的人背后中箭,倒在雪地中,然后周围一片。
男人收起弓弩递给周围随从,转身看向她露出一个温和带着安慰笑容。
周围寒气飞快褪去,男人将披风脱下仔细为她系好,拉住她冰冷的手放在手心,仔细呵护着。
空间天旋地转,洛温溪再次睁开眼睛。
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坐了起来。
梦中记忆快速褪去,洛温溪只记得那温暖的触觉,随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下午沈亓城来接洛温溪,洛温溪看着那豪华马车,不由得感叹有钱真好。
沈亓城提前下来,亲自扶着洛温溪进入马车。
马车内装饰豪华,尤其是那软榻,在上面意外的舒服。
“马车内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让人去改。”自认为了解洛温溪,经历过两次打击后,也变得有些不太自信了。
“挺好的。”洛温溪躺在软榻上,眯着眼睛很是满意。
“休息的不好吗?”看着洛温溪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满怀担忧。
“挺好的。”洛温溪想到了昨日安璇彤拉着自己喝酒喝到后半夜,现在头还隐隐作痛。
轻叹一声,手放在她额头上,手指轻柔有力度慢慢按摩着。
“喝酒太多容易头疼。”他声音轻柔,只是在诉说事实,而非高高在上说教。
按摩力度适中,洛温溪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其实她并没有喝多少,她不喜喝酒只是和安璇彤待在一起沾染了太多酒气,沐浴过后依旧带着些。
不过这些没必要和沈亓城说。
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后再也不言语。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戏班子表演地方了。
天已经有些暗了,马车不知已经停了多久了,沈亓城却还在不知疲倦的为她按摩着。
“已经开始了?”洛温溪坐了起来,听着外面吵闹声响,问身边之人。
沈亓城不动声色揉着手腕,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还没有开始,不过现在可以开始了。”
洛温溪点了点头,目光透过马车往外看去。
马车停的位置极佳,打开帘子就能清晰看到表演。
沈亓城招呼人吩咐两句,那人急匆匆跑到戏班子处,很快戏剧便开始演出了。
洛温溪目不转睛看着台上戏班子,思绪却回到了小时候。
祖母喜欢听戏,每次有戏班子表演祖母便会带着洛温溪去听戏,耳习目染下,洛温溪也爱上了这种感觉。
在她本就贫瘠的儿童时期,祖母和戏曲是她最珍贵回忆,而祖母难敌时间侵蚀,永久离开了她。
如今,唯一能够陪着她的,只有这戏曲。
看着台上表演,洛温溪眼中慢慢蓄上泪水。
泪水顺着脸颊划过,不知是在哀悼她的童年还是逝去的祖母。
一个和梦中一样带着温暖热气的手握住了她冰凉指尖。
洛温溪看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