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豆大的汗珠也无所顾忌地从她身上滑落。
从胸口处被紧绷的裹胸沤出滚热的汗也悄悄滑落在腰间,
结果玉子那不知人事的家伙却在魏璇身上爬的正欢,冰凉的触感从肩膀处滑在胸前。
吓的魏璇一个激灵,大喊一声:“玉子,你给我老实点儿!”黑漆漆的玉子滋着猩红的蛇信子,
仿佛听懂了主人的号令。刺溜地一声从魏璇的脖颈窜上了发髻,乖巧的耷拉着脑袋向下俯视着魏璇。
魏璇几乎是满脸黑线的顶着脑袋上的玉子,一路向上爬窜,踩着树枝,双脚使劲上蹬。灵活地像个满山乱跳的猴子,
只是满额头的热汗和不能抑制的粗喘声音还是说明了魏璇那透支的体力。她只知道这棵老槐树上,可以眺望到任何车队人马,
那些身量极为纤细的男人都只能攀爬到她所处枝干的末端,任是斥候兵再强的能力,都还是爬不过她的。
过会儿就让玉子下去,她就趁着梁衍王那行人在此休整的时候,窥视一会梁衍王的行踪。让付二那群山匪收到她给的信号,
她就在前面的涧水溪,趁乱把梁衍王推下崖去。而玉子一向隐秘,只要她通知及时,付二那群正装待发的山匪是绝对可以给梁衍王的那队人马来一个措手不及的。
她虽然下去的时候容易惹人注目,但她也会十分警惕的。就只怕那群人带着被玉子毒晕的梁衍王向后撤离,
只不过她早已吩咐付二,无论如何也要往涧水溪的方向去赶他们。“这差事真让人晒成人干了。”毒辣的太阳几乎要把魏璇晒晕。
若非她体型轻巧,再加上从小就到处窜爬野玩的体力,这些时日特意训练的防身术和枪法,就是为了今天。
自从圣人打算遣派梁衍王来岭南,她就已经做好打算要防患于未然。如果父亲豢养武士,收纳税金的事情败露,
她们魏家就得倾覆。“糟了,想太多了!!专心点魏璇!你是来办差事的!今天一定要把梁衍王这事搞定!!”
女子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喝了口揣在怀里的竹筒水,静候着梁衍王的人马。她张着脑袋,十分专注着盯着东北方向,
地上的爬虫都不知道瞥过了多少轮,连带着其他蛇类出没在土地上觅食的场景都被她看了个遍,终于....
“来了!”这次魏璇在心里惊呼一声,连忙放下玉子,示意玉子爬下树枝。她为了今天,早已让府内帮忙浣洗梁衍王衣物的侍女拿了衣服给玉子辨认,
恐怕那男子连自己的衣服被玉子攀爬过都不知道吧,“嘿嘿....”她很快就给付二放出了信号,想来那伙匪徒也能算准时刻,
将这里好生围住。谁料,以梁衍王为首的人马竟然在离槐树稍远的地方,看来是打算在那就地休整。可恨魏璇没有顺风耳,
她差点要急的把自己的脸挠花,因为在这儿她虽然不被猛兽袭击,但是哪怕用纱巾围着脸,都还是被蚊虫咬的几乎要痛晕。
她看见那身穿着青衣素袍的玉冠男子从马匹上下来,跟旁边穿着盔甲的男人说了好一会话,那内容...
估计是这样的:“王爷,咱们去前面树荫下休整吧,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了,将士们都需要避暑的。”
那脸被晒的通红的梁衍王看了看身披盔甲,汗水不断滴落在地上的殿卫军教头,皱着眉头继续说道:“不妥。”
“前面树荫虽然阴凉,但草木树枝却太多,我们行军队伍如果被突袭,就很难从那山林里出来了。”说完,
梁衍王又看了看那不济事的当地魏姓官员,男人一身圆滚肚皮,虽然为表衷心的跟了过来,却是整个军队的拖累。
若是被伏击,他们一行人求援都来不及,这个人能不能跑回岭南都府都说不准。“王爷,属下已派探哨兵前去那片树荫之地了,
那里的场域不够匪徒埋伏袭击的。应该是安全的。”梁衍王看着那常年行军的将领,原本想要叹气的神情,在开口前,
又转变成了严肃。或许他的担忧是太杞人忧天,行军之人最怕疲惫作战。倘若胡乱让他们休整,反而还会激起他们的怨气。
“好吧,传令下去,全军前进,到树荫之下休整队伍。”梁衍王说完话,又立刻翻身上马。
这一举动让原本有些灰心丧气的魏璇立刻激动起来,她果然猜对了!这伙人万万想不到这这次出战,有她这么一个变数在。
看着大队人马按照魏璇的设想继续前进,魏璇在树上露出洁白的牙齿,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梁衍王,
虽然她让玉子认了衣服,她也比照着身量估算过男子的体重,因为担心带不动他游出涧水溪,她还特地每天举重练习,
此刻的魏璇就像看着一只洁白的...野猪..一般看着梁衍王,她虽然特别忧虑能不能背着这个体量的男子游出溪流,
但是她相信她可以的!“清醒,冷静,稳重,冲!”魏璇心里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