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要求林晚先打个样板,他在印刷。
两人敲定金,又赶到当初相遇的那个小巷子里,铃铛用着几个木板搭建了一个简易版的书桌看着林晚在上面写写画画。
铃铛虽然不识字,可是看着林晚歪歪扭扭的字也倒吸一口凉气,“姐姐,你这字怎么看着在发抖啊?”他没敢说完,这哪是发抖,这字缺斤少两的,恨不得你不熟悉我,我不熟悉你。
林晚脸一红,这没什么办法,她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但是原主识的字还没她多,最会的就是画花样,绣绣品。
她看看自己的杰作,虽然字不怎么样,但是图片和版面分线也画的很好嘛。
阿南突然笑出来,林晚正要生气的反驳,猛然发现这酷哥脸上竟然有两个酒窝。不由的惊叹,原来高个子的人也会有酒窝。
阿南笑一停,接过笔,照着林晚的字猜着她的意思,然后根据自己的理解写了出来。
“你…你竟然会写字!”林晚惊的捂住嘴巴,这阿南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还会写字,既然他会写字,为什么要做乞丐。不是说读书人最重脸面风骨吗?怎么这人画风如此清奇?
铃铛毫不意外,一脸崇拜,“阿南哥哥什么都会!”
一张写完,阿南皱着眉头这上面怎么全是一些家长理短的奇异之事,什么男子多日与隔墙女子谈情说爱,见面那日却发现那人同是男子。
七旬钓鱼佬竟然在岸边钓出…
张家悍妻母老虎竟然对丈夫做出……
那字又大又醒目,让人想忽视都难,剩下半面,林晚犹豫起来,问着两人,“你们二人可知道朝中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铃铛摇着脑袋,阿南顿住收起笔,“你问这些做什么?”
林晚也不隐瞒,“吸引人啊,咱们写这些会让那些爱凑热闹的看,但是光有这些还不够,咱们得加上朝廷的事,这样才能让人注意,认为咱们不是一般的组织,能知道这些,说不定背后有人。”
铃铛麻利的接道,“狐假虎威?”
林晚笑着点头,“铃铛聪慧啊!”
阿南倒是沉思片刻,“那我知道一件关于当官的事情,可以写吗?”见林晚期待的眼神,她娓娓道来,“兵部侍郎林佑民嫁女给当朝阁老杨正可写不。”
林晚咯噔一下,不自在的揉揉鼻尖,“不,一上来就说这个,很容易被人当做政敌处理,要换一个,”
阿南垂下头,“大理寺王大人小妾和人偷情?”
林晚眼一亮,期待地看着林楠,将纸笔放好,“阿南哥哥,拜托你了。”
阿南脸一红嘴上厉害,“你学铃铛倒是挺像。”
铃铛呵呵笑着。
等几人忙完再去印刷坊,便于老板定下,明早来取五百份。这数量对林晚来说太少,可惜她囊中羞涩,只能印这些份。
到了中午,林晚照旧买了包子给铃铛带去,对着仍旧不肯吃一口的阿南实在好奇,
“你竟然真的吃露水?”古代的露水能让人长这么高?
阿南点点头,再次对包子无动于衷。
之后三人分开,林晚到了熟悉的茶楼,眼看上次分享八卦的老熟人在,就不经意的在隔桌坐下,听了一会,幽幽哭了起来。
别人听不见,隔桌的两位夫人确是注意到,“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如此伤心!”
林晚搽搽眼泪,“多谢夫人伤心,还不是怨林府的那位老爷,你是不知道,他…他…”话未说完,又呜呜哭出来。
两位夫人面面相觑,其中绿衣夫人劝道,“哦,林老爷啊,他做了什么让姑娘如此伤心?你且告诉我,我夫君是御史大夫那当个小官,要是他德行有鬼,你且告诉我。”
林晚几经张嘴又忍下去,半晌才像是下定决心,“林老爷前些日子要将自己的闺女杨阁老这事你们可知道?”
这事涉及杨阁老,那位绿衣夫人暗骂自己多事,为何要去管这些,于是便决定这事只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绝不多管闲事。
她笑着说,“知晓一些。”
林晚话锋一转,“你不知道,林老爷分明已经女儿决定嫁给林老爷,如今不知怎么地,又要把女儿嫁给神策老将军,这…这不是笑话吗,哪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呀!”
绿衣夫人杯子一放,“还有这事,会不会是误传?”
林晚摇摇头,“我传这荒唐事做什么,我亲眼所见那姑娘因此落水自尽,这事也不隐秘,你们一问便知,前些日子林府是不是给林家小姐请过郎中治疗落水风寒?”
绿衣夫人已然相信,另一人却有些疑问,“这和姑娘无关,怎么姑娘会哭的这么伤心?你们二人难不成有什么缘故?”
林晚紧张起来,心想她为吸引他人注意,故意哭诉确实奇怪,不过这事难不倒她,她叹口气,装作为难的样子,“我有难言之隐,怕夫人瞧不起我!”
两人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