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您不要听信外人挑拨离间的话啊。”
“你的意思是许小姐说的都是污蔑之辞?”
康宁看了万卿卿一眼,应不出一个不,再说皇帝也不是没脑子的,之前是风声没传到他这,如今闹到他面前,就单凭王宇霖的样,可见端倪。
“父皇,是..是,霖儿喝多了。所以才冒犯了许小姐,我。。我们会补偿许小姐的。这样..让霖儿取许小姐做平妻,这样不就没事了吗。”
“公主殿下真是好打算,是不是后天王公子再喝多了家里又添一位平妻,王公子打算娶几位平妻?”
万卿卿拉过许言挡住康宁毒蛇般的眼神,维护的意味十分明显。
“太孙妃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没有教养的东西,谁教你和长辈这么说话的。”
“姑母糊涂了,孤是储君..”
康宁想以长辈的身份压万卿卿,却也不想,先君臣后父子,万卿卿作为储君的正妻,是未来的帝后,加上她将军的身份便是朝政上的事也可插手,何况,..
“皇姑母说笑了,于情,思思是我的至交好友,她受了委屈,侄媳自然要为她陈情。于公,冒犯人家姑娘的是王宇霖,打上公主府把人带走的也是我,你们找人算账也找我啊,怎么又欺负思思一个姑娘家。”
“你!”
“你是因为这个大清早闹上的公主府?”
启元帝想起来不久前自己还因为这个事,让浊舍人去了储君府,当时他也以为她是为了给自己的孙子出口气,碍于舒贵人鬼哭狼嚎才做了面子。没想到真实的原因居然是这个,想想也是,万卿卿又不是莽撞的人。
“孙媳确实是为了救人,心急之下才冒犯了公主府。”
“当时怎么不说?”
“事关..”
“算了,总归不怪你。是朕没教好自己的女儿。”
启元帝打断了万卿卿的回话,
姑娘家的名声多重要他也知道,无非就是为了保全声誉,偏这个王宇霖无法无天,居然还敢闹出来。
“父皇!是女儿的错,都是女儿的错,霖儿是荒诞了些,但是..但是,说不准是许姑娘也对霖儿有意呢,不然满帝京那么多姑娘,霖儿怎么就就...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若就让霖儿娶了许姑娘,也好全了许姑娘的名声。女儿保证日后会好好管教霖儿,也会把许姑娘当亲女儿对待。”
“你...你...我不嫁,大不了我就是一头撞死在这,我也不嫁这么个不学无术的腌臜东西。便是我投生做了畜生我都看不上他。”
许言思是气极了,全然不顾君王还在,憋了那么久,她内心紧绷的弦断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不过是因为当初他调戏良家子的时候被我撞见遭我两句骂,便记恨上我了。这本也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要我来受惩罚。要窦娘子来受屈辱,而这畜生就能全须全尾的受齐人之福。”
“贱人!”
康宁听着许言思一口一个畜生骂她的宝贝儿子,她也忘了自己所在何地,扑过去便是一个巴掌,但是被万卿卿反手就推了出去。
“皇姑母,注意您的仪态。”
“皇爷爷,许小姐言语无状了,但还是请您看在她一个姑娘家受了罪的份上宽宥她。”
“不是她的错,让她坐下吧。”
许言思情绪波动太大,又挨了十丈,本就是勉力支撑,启元帝能有什么不明白的,错肯定不在人家姑娘身上,但是到底康宁是他唯一的女儿,也是从小捧在手心里娇养长大的,不然怎么会凭她一句喜欢让她下嫁一个皇商,怎么会送她暗卫。如何解决这个事才是让他最头疼的,既要堵住悠悠之口,也不能真的要了外孙的命。
“陛下,许侍郎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王夫人。”
这可好,都来了,“叫进来。”
“你来干什么!”
“臣/民妇参见陛下。”
“起来。”启元帝按着自己突突不停地脑袋,心烦不已。
“本宫问你来干嘛,没用的东西,管不好自己的丈夫。”看着康宁现在的样子,万卿卿真的仿佛在看疯婆子,发髻松散,眼睛猩红,声音尖利。
“民妇今日前来,还请陛下做主,准民妇和王宇霖和离。”
“你。。”
“你给我闭嘴!”启元帝看着自己的女儿,哪里还有大公主的仪态,简直像是...疯妇。
“你说。”启元帝让窦云舒继续说。
窦云舒正是王宇霖的正妻,他的父亲不过是个五品小官,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外祖父是故去的昭武将军,那可也是追随启元帝打江山的老心腹了。
“民妇嫁于王宇霖多年,自婚后第二月起,可以说他一月便纳一个小妾,不管愿意不愿意。民妇是主母,自然不能拈酸吃醋,自问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如今却要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