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我就不活了。”
“欸,姐,你别总不活不活的,以后也别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不好。”
“欸我说,吃你姐夫几天饭你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姐,你看你说的,不是你告诉我让我听我姐夫的话么,说什么的都是你。欸行了行了,言归正传,这个男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怎么知道?我劝你也别惦记不该惦记的,你没听大伙说么,这男的来路不明,还奇奇怪怪的,白真又一个人住了两年,谁知道会不会怎么样?”
“白真不是那样的人!”
“你又知道了!”
“当然,白真多好一个女孩啊!”
“好也轮不到你,你忘了她表叔了吗?”
“你老提他干什么,他不是把白真扔了走人了吗?”
“走了就不能再回来啊?他看不上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怕你吃亏啊笨蛋!村里人背地里都怎么说白真的你知道吗?她也就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不适合过日子的,你啊,趁早别惦记了,找个老实本分的姑娘才是真的。那样儿的,放家里也是个祸害。”
“姐,你能不能别听那些老娘们儿嚼舌根儿?白真什么样的人我知道,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你是男人你不懂,有些女人不能碰!”
柱子忽然厌倦了,每次跟姐姐都会因为这些事吵个没完,“行了我知道了,没什么事就挂了吧。”
“我一说你就不爱听,不爱听拉倒,吃亏了你就知道谁是你亲姐了。——记得带妍妍去上舞蹈课啊!”
“我知道了,挂了!”
柱子忽然焦躁,心想这个周培深怎么运气这么好,正好赶上白真表叔不在家的时候。她表叔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白白少看了一场好戏。
白真一直闷在屋里没出来,周培深敲了几次门她都没理。
最后一次敲门的时候,周培深说:“出来吃面吧。”之后就走开了。
外面没声音后,白真轻轻打开房门,一碗冒着热气的面搁在餐桌上。味道让她吞了一口口水。
饥饿能打破一切原则!
何况这还是他第一次为她下厨。
她挑了一口面条尝味道,莫名地,她怔了一瞬,这个味道,有点熟悉。
厨房还有动静,白真循声过去,发现周培深还在灶台前忙活。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即使她的声音很轻。
“还不吃,要坨了。”
说着话,周培深把刚做好的酱茄子装盘。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吃得太将就,一闻到这扑鼻的香味儿,她的味蕾就炸开了。
原来他会做饭,看手法也不像才学的。
“你会做饭?”吃人家的嘴软,闻了这诱人的香味儿后,她的火气降了大半。美食,美色都有了,还有什么不能临时放一放。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会吧。”
周培深把碗盘摆好,“今天的事,不是你的原因,我可能对鸡肉不适应。”
白真脑袋清明了些,“过敏么?”
“不清楚。”
其实白真也不是真在生他的气,只是不想让他走,那只鸡只是个催化剂。
“那鸡蛋你也不能吃?”
“大概吧。”
“幸好没给你吃过鸡蛋。”
周培深却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再说这种话我就真生气了。”白真假装撂下筷子。
周培深说:“不说了,吃面吧。”
第二天清早,白真去地里摘完西红柿回来,刚好碰到了才从她家出来的柱子,他怎么来了?
白真难得对柱子主动说点什么,“来了?”
柱子笑呵呵地,“啊,周培深说周末要走,让我帮他联系车。——怎么?他没跟你说?”
白真扯谎道:“啊说了,我知道。那真是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的,都是邻居嘛!”
“嗯,那我进去了。”
“好。”
白真刚要进门,柱子又问“你身体怎么样?昨天……没事吧?”
柱子偶尔会流露出这种关心,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关心也没什么,但白真还是不太适应。
“没事,谢谢关心。”
“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我还得多谢你帮我照看妍妍呢。”
“嗯,那我进去了。”
“哦。”柱子呵呵笑了一声,“进去吧。”
她关了门柱子才走。
周培深正在晾衣杆上做引体向上。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能每天坚持做这些事,想来是个自律的人,表叔说过,自律的人很可怕,他们很不容易被外界左右。
所以,他要走,她留不住他。
白真默默来到他面前,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