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
不管领导看了怎么想,我编辑好后直接发出去了,也没有给自己思考的时间。
领导看了后也没有说什么,默默发了个:好的。
于是,我又给自己挣了一天假期。
我妈问:要是明天不下雨,你会去上班吗?
我说:既然我都开口了,那无论下不下,我都不会去了。
妈妈:……
不过,说到请假,多一天哪里够咧?
最近研二开学在即,我盘算着要不要借此机会请一周的假。
理由我想好了——开学之初,学校琐事比较多,分不开身来单位。
多么的合乎情理啊!
当然,在这之前得先跟一同实习的同门先通通气。正常来讲,谁也不会拒绝假期的。说到我和同门的关系,真是质的飞跃。以前我跟她关系很一般,走在路上都不会打招呼的那种。我俩没有矛盾,单纯的气场不合。
现在,因为同仇敌忾,紧密地团结在一起。
如今,迎面撞上,我还会跟她开玩笑——
她特别怕晒,从办公室到食堂就几步路,她也会打把伞。某日,她就这么甩着两个膀子走在路上,把我搞得都不适应了。我笑着说,今天咋没有撑伞。她也笑,扬了扬手臂说,我今天套了冰袖!
至于那个敌人是谁,自然是导师那个人模狗样的狗了。对不起可爱的小狗狗,用你来形容我导,是抬高他了。
前段时间,他还想让我们去陪他参加饭局。好在同门先告知我了,否则拒绝时没有那么利索。
哎,想起他,就觉得窗外的暴雨其实下在我心里。不同的是,外面的雨随时会停,而我内心的这场雨还要持续近两年。
面对现状,无所作为,只有忍耐。
第一学期因为疫情原因被困在成都了,所以我退了一门课。研一正常是把所有学分都修完的,我想着第二学期补上呗,谁知道这门课只有秋季学期开设。
我捏了把冷汗,研二跟着研一上课的先例不少,但想着10月毕业论文就开题了,学分修不满,就不让开题……我真是亲手为自己埋了颗雷啊。
同门建议我去问一下有类似情况的师姐,看看她去年是怎么解决的。
我加上师姐的微信后,第一次和她交流,发现又是一位非常友好的同门。
哎,某种程度上说,老天是公平的——有一个恶心的导师,却给我匹配了很多美好的同门兄弟姐妹。
上午写写东西,处理了点事,下午休息了一会,开始打扫屋子。新租的房子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你想整理,就会有整理不完的地方……
所以这几天过上了孙少平在原西县上高中的生活——上午学习,下午劳动。
当然,劳动时间和强度肯定跟当年的他没法比。
今年八号立秋,暑气渐散,直到今天我才感受到了何为秋意正浓。加上天气不好,我躺在房子北边的小床上,风从窗户里透进来,穿短袖的我一哆嗦,打了个寒颤。往年那种热可以持续到国庆前后,这次秋天倒是出手很快。
秋天多少跟我有点渊源,理应比其他三个季节更充满熟悉感,可一年四季中,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秋天。我更喜欢过冷转热的日子,如春季到初夏。
傍晚,我和妈妈忙完家务累了,就没有在家开伙,点了附近的油泼面和南大门的糕点。油泼面一言难尽;南大门的糕点的桂花糕尚可,很像小时候在路边摊买的潮糕。
研一的结课论文还有一篇没写,当时那个授课老师很宽容,他说研二开学前交给他就行。三个月过得很快,我差不多忘了这件事,尽职尽责的班长在群里提醒大家时,我才想起来。
所以晚上干什么,我就不细说了吧?
8月29日
晚上睡得很糟糕。
谁让我睡前胡思乱想呢。半夜,好不容易挤压出一点睡意,又被蚊子的嗡嗡声吵醒了……
一整夜,浮浮沉沉,唯有一个念头逐渐清晰——明天继续请假。
真没这个体力和心情继续上这个破班。
三个多月了,已经熬过了最艰难、最不适的时刻,然而厌恶上班的情绪却攀至巅峰。
无事可干的滋味太难受了。
我跟朋友说,我上班不辛苦,却也感觉身心俱疲,以后要是正式上班了,那我得累成什么样?
朋友说,可能正是因为你没有实质的工作内容,所以才感到疲惫的。
我点头如捣蒜,确实如此。
反观我领导——整日被新调来的大领导指挥地团团转,之前我们隔壁科室的科长我一个月都不能看见他几次,自从新的领导来后,他一个月就几天不来办公室。
我想,或许这就是新官上任吧,喜欢把下属紧密地团结在身边,供自己随时差遣?
躺在床上,身体很累,思绪却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