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暖和了还会去冻土公路，挺危险的，有时候还会被困在那，不过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阮璟轻抚她的长发，“回头我们一起去看舅舅，好不好？”
“好啊！”程意展颜，双眸晶亮地望着他，“舅舅应该还记得你！”
提起曾经的相识，阮璟忍不住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温声感叹：“真好！”
阮璟将她抱回床边，细密的吻自颈间慢慢向上，细致温柔的模样满是虔诚。程意被现实拉回，白皙修长的十指不自觉抬起，又被对方的大手摸索来十指相扣，禁锢似的占有。
藏青色被褥之上，年轻光洁的身躯，亲密至极。
“意意今天好美。”他在她耳边低叹。
“嗯？”
“你在射击场打.枪的样子，让我想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第一次见她？程意想起是自己救阮璟那次，亦是他们的初次见面，“似乎很久了，有什么感想吗？”她嫣然一笑。
“我爱你。”
突来的三个字，令程意一怔。
阮璟在她耳边呢喃，宽阔的炙热身躯将她紧紧覆盖，“我爱你意意。”
他说‘爱’，纵然不算突兀，但程意仍觉一丝奇异，她在想自己是否需要同样回应。
然而，阮璟这次并没有让她回应，只是自顾自说：“意意，多爱我一点好不好？”语气里竟带了些祈求。
程意不免一惊，对上他如墨瞳仁，仿佛一瞬被深渊吞噬，只能随漩涡沉溺而毫无扭转之力。心蓦地被攥紧，程意顿觉无助的慌乱。
她知道，这是心虚。
下一瞬，她伸手捧在他鬓发，双眸亦深深看向他，轻启红唇：“好！”她稍稍用力将他翻
倒压在下方。
察觉自己的坦诚时，程意有一瞬讶异，对方的一切不知何时已融入她的身心，倘若她有丝毫迟疑，方才就做不到这样自然。
何时起，她竟习惯了阮璟的身.体？
阮璟将她置于上方，两手握住她腰身，双眸深深望着她。
程意伸手遮住他的注视，欣赏他高高的鼻梁，完美的下颌，以及凸起的喉结。
她稍稍歪头，垂首，吻了吻他的喉结，清晰可见其上下滚动了一下，以及腰间立时加大的力度。
她再次吻上他，学着阮璟对她一样撬开他的唇，温热的舌矜持滑进，尝到了烟酒混合后的气息。
她的吻技实在不怎么好，因为先前都是阮璟掌握主动，所以并无经验，此时也略有笨拙。
程意浅尝辄止，勾地对方心痒难耐，阮璟果断一手扣上她的后脑，主动加深勾缠，呢喃着：“我教你。”
他一点点缠绕着她，不准她逃离，实打实地教她如何勾魂.摄魄。
他教她，实则早已将她拉入沉沦。
程意闭眸受教，迷.乱间，遮住他眼眸的手突然被拉下，突然的四目相对，一双懵懂无辜，一双锐利幽深。
“乖，继续。”阮璟目光灼灼。
说完，大手拉着她的手向下，程意紧张地颤抖握拳，却被阮璟强行撑开，随着对方一声粗重叹息，程意羞得几乎想弃甲投降，但阮璟怎会允许她逃避。
“乖，自己试试。”
后来，在阮璟的引导中，程意一次次主动将他迎入，她吃痛皱眉，尽量克服心底的羞赧，一遍遍学习找寻他的欢喜。
阮璟紧紧望着她，一手抚上她嫣红面颊，迷离沉醉的模样几乎要将他熬死。他正要开口，却见程意再次低头吻下，他喜欢地发疯。
熟悉的律动由她主导，她忍着不耐给予，在对方沉叹中得到鼓励，汗水沿着背部流下，她忍着战栗，十指紧紧扣着他的，直至对方发出一声低吼，她彻底瘫下。
大手轻轻安抚她的背，阮璟睁开眼，看着身前她的侧颜，双眸轻阖，睫毛轻颤。他记不清今夜强迫程意给了多少次，只知道她真的累了。
将程意放下来，阮璟侧身将她纳进怀里，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意意？”
“嗯——”她微弱地应声。
“我爱你。”
“嗯——”
阮璟将怀中的娇躯紧了紧，叹息着说：“哪怕你要我的命，我也毫不犹豫地给你——”
更遑论什么股份和爱，他的命早就是程意的，他还有什么不舍得付出。
程意没再回应，她太累了，跌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