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果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不需要想也知道来人是安剪烛。
纳容灵保持原有的睡姿一动不动,闭上了眼睛,保证呼吸均匀,就像陷入深度睡眠一样。
吱的一声,门被悄悄推开了,纳容灵将眼睛掀开一个细缝,暗中观察,只见进来一个瘦小的身影,那人并没有一开始就向她走来,还是悄无声息地将所有的蜡烛都换了一遍。
想来是要将原本那些有迷药的蜡烛换成正常的蜡烛。
纳容灵趁其换蜡烛的时候,借助微弱的烛光看清了来者的真面目。
果真是她,安剪烛。
纳容灵从一开始要怀疑安剪烛的时候,直到现在依然有些惊讶,如若真的是她,那么她就弑妹了,那可是亲生妹妹,她不惜用自己和妹妹的生命也要进行献舍仪式,当真是个狠人,
纳容灵有些好奇,安剪烛到底想让谁重生,又有什么愿望,即便用人的生命也要实现?
换好蜡烛后,安剪烛一步一步走向床边,逼近那个她认为熟睡的人。安剪烛十分熟稔地将纳容灵背在后背,带着她离开了这间屋子。
纳容灵感慨能将自己如此轻松地背起来,还能保证脚步如此轻盈,这姑娘的力气倒也是不小,她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安剪烛背后总归是没有长眼睛的,纳容灵便自然地睁开双眼,想知道安剪烛怎么能够避开众人耳目,又要带她去哪里。
纳容灵住在二楼,安剪烛则住在一楼。二楼是客人住宿的地方,一楼则是吃饭和一些员工住的地方。
纳容灵去过一次安剪烛住的房间,房间很狭小,只容一人居所以平时安剪烛和安剪影应该是分开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椅子。
看着安剪烛带着自己来到了她的房间,纳容灵有些迷惑,莫非这八个女子就藏在她自己的房间?
应该不可能,纳容灵不得不想难道安剪烛有类似于渡门的什么入口,可以将人运输到另一个地方,难道是有什么隧道之类的。
很快纳容灵的想法被验证了。只见安剪烛将她置于椅子上,然后把床整个都移开了。露出了一道向地下更深处延伸的楼梯。
纳容灵有些震惊,她竟是挖了一条地道!
顺着楼梯走了大概有三四米深,迎来了有三四个入口,安剪烛选了一个入口,继续往里面走。
纳容灵感慨万分,不知道这东西要耗费安剪烛多少个日夜才完成的,也就是说,很可能,这个姑娘从刚来锦城的时候就有所预谋了,可安剪影呢?难道安剪烛从一开始就对自己的亲妹妹怀恨在心?
而那些其他的姑娘,之前应该都是被关在这地道里的,地道深得很,下面人喊些什么,上面应该是听不见的。
地道高不到两米,刚好够安剪烛背着一个人通过。墙壁上挂了一些蜡烛,用于照明,但里面还是很阴暗。安剪烛背着她在如此狭窄的地道走着,一个姿势久了,纳容灵感觉很不舒服,可又不敢动弹,只能任由安剪烛背着,地底的空气阴冷且潮湿,纳容灵强忍着不打寒颤。
自从道路平整以后,安剪烛走的就很快,可奈何道路漫长,安剪烛又是女儿家,虽然力气大,但久了难免也疲惫,中途林林总总歇息了好几次。
这样背着她走走停停,将近一个时辰,纳容灵才又看到一道楼梯,走上去应该要到了。
纳容灵预算着,这客栈离那个地方应该是相当远的。顺着楼梯走了一会儿,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可当眼前景象映入眼帘之时,纳容灵却是楞住了。
纳容灵确实是没想到会在这个她非常熟悉的地方——白月坛。三百年前,纳容灵风光一时,开城大典就是在这个地方举行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们出来后,安剪烛便用边上的一块很大的木板堵住洞口。纳容灵被放在一张椅子上,随后纳容灵便听到安剪烛离开的脚步声,应该是去拿什么东西去了。
一轮圆月正高高悬挂,洒下冰冷的银色月光。
她微微张开眼睛,目光扫了一圈,那八个姑娘一个不少,都被绑在其他椅子上,椅子围成一个圈,正是那献舍仪式的模样。
不过那八个姑娘纷纷穿上了红色的衣裳,面容被红色的盖头遮上,身体垂在椅子上,毫无生气,想来是昏睡过去了。
远处传来声声脚步声,安剪烛来了,她迅速闭上眼睛。
安剪烛很快来到她身边,开始给她……
脱衣服!!!
尽管纳容灵有所预料,但还是措不及防,因为她佯装昏睡,身体不能自主调整,随着安剪烛摆弄。
安剪烛脱的很是粗暴,似乎是想快些进行仪式,毕竟已经是凌晨了,而她需在太阳升起之前结束一切。
很快纳容灵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地暴露在空气中,她这张厚脸皮都要挂不住了。
安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