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六娘应是,杨泠摇摇头,“你去镇上,找大夫开些调经止带,益气提升的方子喝喝。”
莺歌镇有渔妇,常年浸在水中,湿气太重,极易伤及自个。
二人说完话,推开门出去,门外李氏夫郎见杨泠她们出来,忙又扯着嗓子问东问西,张婶与陈六娘又各自拉着人不住说着,一时间傅家吵得不行。
送走了一行人,杨泠开始认真思索起来这一门路,倘若真是上天给她开了一扇窗,送了这‘天目’给她,往后她能够凭此救死扶伤,不是莫大的好事吗?
虽愿架上药蒙灰,可世间疾苦的人不会少,杨泠得此机缘,可以帮助女国贫户啊。
杨泠低头想着事往回走,面前却挡着个人,杨泠抬头看去,只见傅琴正冷面看着她,“往后,你若有客,不可再往家里带。”
“为何?”杨泠有些吃惊上前,随即明白过来,见傅琴转身回屋,她跟上去,好言好语问,“是不是太吵了?没办法,都是村里相邻,人家要进屋,我总不能拉下脸不让...”
傅琴忍了忍,最后抬起眼,“可我喜欢安静。”
杨泠愣在那,好一会应声,“好好好,我以后不让人进家门了。”自个夫郎都要求了,她岂能不答应?
演戏而已,何必认真。
杨泠笑笑,答应下来,又看了眼桌上傅琴喝的药,出声道,“你的药快喝完了,我得再给你抓些回来。”
“你何时会的医术?”傅琴却突然问起,“你并未学过医。”
“还不是吃了无手艺的苦头,这阵子我每夜都在念医书,想着可以多学一门本事傍身,谁知这医书看着看着,倒很有意思。”杨泠几句话含糊带过,“瞧着你这一个多月喝药下来,气色好似红润了些,身子可感觉舒适些?”
这是也想给他瞧瞧病?
“杨大夫没练够手?”傅琴眼含讥讽,不答反问,看着杨泠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