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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夷(2 / 3)

事吗?”

“是啊,这也太奇怪了。”徵羽激动地叉起腰,星月耳坠被她顺带握进拳里,一瞬间,莹莹光华没入掌心,四下陷入一片漆黑。许康见状,连忙举着他那枚耳坠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周围重新亮起了光。徵羽也反应过来,立刻高举起星月耳坠朝四面照去,两束光线合在一起,汇成极耀眼的光辉,二人这才关注起四周的环境,将迷思暂搁一旁。

此处仿佛一座十分空旷的大殿,明明应是海底,却不见一滴海水,身后是坚硬的墙壁,摸起来像是坚冰与岩石混融而成。

“东海极北,冰封千丈,曰从极之渊。其渊之深,三百仞余,其渊之口,凶兽镇之。其渊之隙,溢彩流光,存海神之泪,隙中之士,白袍玄冠,修回春之术。”徵羽熟练地背诵完,蹙眉道:“不对啊,这里漆黑一片,哪有‘溢彩流光’呢?”

“可是你看,倘若这儿不是从极渊,那边又是什么呢?”

徵羽顺着许康所指看去,只见东南角立着一尊长者雕像,足下还卧着一只狮子像。

“啸..啸浪兽?”徵羽惊道。这只狮子像与先前见到的啸浪兽一模一样,不过身形小了不少。许康径直往前走了两步,将星月耳坠的光芒移到它身上,啸浪兽雕像的眼睛登时一睁,徵羽连忙将他向后拉了拉。谁知,啸浪兽只抬头瞥了瞥他们,便继续伏在那尊雕像脚下,未再有动静。

二人不明所以,许康又将光束移到雕像上左照右照。这长者头戴高冠,身着长袍,双颊瘦削,双目直视前方,一缕长须从下巴拖到胸前,刻画得栩栩如生。

“莫非这位就是从极渊里‘修回春之术’的‘隙中之士’?”徵羽问道。

许康细细端详着,他沉思片刻,眉头一皱道:“我曾听说,东海深渊里居住着一位神人,名叫冯夷,难道东海深渊指的就是从极渊?这尊雕像就是冯夷?不对啊,传说中冯夷并非这般样貌,因为他只有..”

话音未落,雕像突然晃动起来,周身的冰渣和碎石纷纷掉落,露出的缝隙见透出一束束刺眼的白光,那光线的力量刺得二人两眼一酸,捂起眼睛连连后退。响动声平息后,那光线也微弱下去,二人睁开眼睛,只见那尊雕像化作一个活生生的长者,他头戴玄色高冠,身披雪白的长袍,双目炯炯有神地站在他们面前。他的周身散发着柔和的雪白光华,将四方照了个透亮,二人顺势将星月耳坠收了起来。

“您..您是..”许康刚才还在议论这雕像的模样,说到一半这雕像居然活过来了,他可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地退到了徵羽身侧。

“晚辈擅闯从极渊,实在是叨扰前辈了,敢问前辈如何称呼?”徵羽压下心中的畏惧,抱起双拳大胆问道。

长者捋着灰白的胡须道:“不知道我是谁,就敢跑到这里来,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许康连忙上前拱手道:“前辈一看就修行深厚、仙风道骨,相传东海之中唯有神人冯夷居于渊内,敢问周围何处有比从极渊更深的深渊?既然您是从极渊内唯一的前辈,那您一定就是神人冯前辈了。前辈您看,晚辈说得对吗?”

听完许康这番吹捧,长者的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满意地点点头。

“我们实在冒昧了,这就给冯前辈赔礼道歉。”徵羽立刻躬身作了个大揖,许康也跟着给长者行礼,二人简直配合得默契十足。

冯夷笑了笑,打量起二人道:“你们两个是从宁国来的?”

徵羽和许康互相愣愣地看了眼对方,徵羽摇摇头道:“冯前辈,宁国早在数十年前就覆灭了,如今已改朝换代叫做大庆。”

“哦..”冯夷似乎并不惊讶,又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我叫许康,她叫徵羽。”许康答道。

“许康,许康..不好听,不好听!徵羽倒是比以前更好听些。”冯夷摇摇头。

二人听了这话,摸不着头脑,未来及发问,冯夷又问道:“许康小子,哎,你这名字真拗口,许康小子,我问你,你右鬓下可还有一道疤痕?”

许康一言不发,不自然地将右脸别过去,冯夷见状,吹了口气,那气息化作一缕幽风将许康的右鬓掀了起来,露出那道疤痕。

许康一惊,慌乱地将发丝重新盖在疤痕上,可那缕风带着冯夷的法力,发丝在风的威力下完全盖不住脸,他急得大叫起来:“啊啊啊!冯前辈你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许康小子,你躲什么?老夫又不害你们,哈哈哈哈!”他边笑边将那缕风纳回宽大的袖袍中,许康的伤疤这才被头发盖住,他松了口气,迅速整理起发髻来。

“冯前辈,您是如何知道他脸上的伤痕的?”徵羽奇道。

“此路若旧路,来者似来者。”冯夷并不回答徵羽的问题,只抛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眯起眼睛细细端详着他们道:“有人能大摇大摆地进来,却没有被烈烈拦住,当时我就觉得蹊跷。后来看到你们,我便猜到个大概了。说吧,你们为何找来这里,不会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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