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守护的护草使者?”许康打趣道。
徵羽白了他一眼道:“你少贫嘴,不要瞎说!好吧,你有紧急情况就赶快去处理吧,陆路营巡查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其他的事今日你就别管了,快去吧。”徵羽若有所思地停在原地,许康今日怕是不得空闲了,但自己已上报今日旬休,不好临时变更。于是她打算独自前往城郊。
“好,那我先过去了,改日再陪——靖澄?”许康叫道。
徵羽回头,只见靖澄从院中走出,正要出门,他一见二人,便上前道:“许大哥、小羽,你们都在这里?”
未等徵羽开口,许康匆忙对他说:“靖澄弟弟,我店铺有点急事要先走一步,徵羽要去一趟城郊,你有空的话就陪她一起啊,我先走了啊告辞!”说完便匆匆忙忙地上了马,跟着王管事朝店铺赶去了。
许康走后,靖澄问道:“小羽去城郊做什么?今日不用去军营吗?”
“呃,我..”徵羽犹豫着要不要让靖澄知道,支支吾吾道:“我今日旬休,要去城郊拜访一位老前辈。原本许康陪我一起去,可他店里有点急事,所以我正打算一个人去。”
“老前辈?是你的亲人吗?”靖澄问道。
“不是,我..我有些小时候的事不太记得了,想去问问他。”徵羽攥着手里的缰绳想了半天,还是老老实实地答了他。
“小时候的事?”靖澄一听,来了兴趣道:“既然许大哥不能陪你,那我便陪你同去吧,如何?”
“啊,这..澄,你这会儿应该是要去公主府的吧?你快去吧,别耽误给长宁疗伤。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不打紧,我晚些去公主府便是了,原本你就要与人同去的,出城的路应该不算近,路上有人陪你说说话也是好的,你等我一下,我也去牵一匹马来。”
少顷,二人上了马,并排走在出城的路上,徵羽心中十分忐忑,她既紧张一会儿真见到那位老前辈,从他口中听到什么来,却也担心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同时,她也不确定此事该不该让靖澄知道。
马儿走到城门口,二人刚要出城,忽听身后一匹快马疾驰而来,徵羽扭头闪身避开,那马儿竟停在自己身前,马背上的女子见了徵羽和靖澄,连忙一跃而下道:“徵副都统,澄隐士,我可算找到你们了!”
徵羽定睛一看,这女子竟是公主府的侍女,她忙问:“何事?起来说话。”
侍女道:“回徵副都统,是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刚刚醒过来了!”
徵羽一听,随即与靖澄对视一眼,二人立刻扭过缰绳,方向一转,随侍女朝公主府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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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内,长宁苏醒了。徵羽和靖澄赶到时,她正坐起身子,静静地靠着床榻,一头乌木般的黑发如瀑布般披散着。她面色微粉,精神尚佳,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颇有神采,手里还拿着一束薰衣草,而皇帝正坐在她身旁,眼睛正湿润着。
“参见陛下,参见公主殿下!”徵羽同靖澄连声道。
皇帝回头,龙颜大悦:“你们来了,快免礼快免礼!快来看看长宁。”
长宁一见,立刻叫道:“徵羽——”同时她向靖澄看去。
“长宁..”徵羽颤声道,她快速走去,然后在长宁公主床前蹲下身子,长宁握住她的手,泪眼盈盈道:“父皇都跟我说了,徵羽,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不小心、马术不精摔了下来,害你辛苦了..”
徵羽笑起来:“公主,你怎么突然说起这样的话呢?你能醒过来,安然无恙就好。”她心中这块压了数月的重石终于被卸下,落下一滴轻松喜悦的泪,长宁连忙拿起手帕帮她拭去。
徵羽向长宁介绍靖澄道:“公主,这位就是为你疗伤的澄隐士。”然后看向靖澄,示意他过来。
靖澄没有答话,只呆呆地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长宁公主。
“澄隐士?”徵羽又叫了他一声。
“公..公主殿下,是在下失礼了。”靖澄这才回过神来,他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地走到徵羽身旁,不敢离公主太近,也不再敢看她。
“澄隐士?你就是澄隐士?”长宁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道。
“回公主殿下,正..正是在下。”靖澄小声道。
长宁公主盯着他瞧,发现他脸颊十分白净,可一双耳朵却红得如同上了胭脂,见他如此腼腆,她不禁笑了笑,捏着手中的薰衣草枝干转动把玩起来。
“父皇,”她转头对皇帝道:“他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们,长宁时至今日恐怕都无法醒来,请父皇一定要重赏他们。”
皇帝点头道:“这是自然。出海替你寻救命之宝的人朕都要赏,重重地赏!”
次日朝堂上,大庆皇帝便下旨封赏了众人。
派去寻宝的景明号靖海军在返程路上遭遇东璃国师与雪山族的幻术攻击,在双眼无法视物的情况下,仍能击杀东璃精兵、击退朝颜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