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朴二黄淡定地摆摆手,一脸无辜:“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写的不是正确的答案吗?那他该就是天选灵童啊。”
众人不听他的辩解,直接按住人,搜出了藏在他袖中的空白卷。
李莲花继续解释:“谁告诉你这就是正确答案了 ,昨日的那张纸上,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贺字。”
“这不可能!”
“方少侠,你来解释吧!”李莲花看着身后的方多病,第一次探案的高光时刻还是留给正确的年轻人吧。
方多病神气十足,将他和李莲花昨天的调查结果,以及晚上那场大戏说了个遍,最后还和离儿一起展示了一番如何利用高台上的铜镜演出蝉蜕化“金身”的把戏。
李莲花凑到姜淼耳边,小声唏嘘:“瞧他那得瑟的样子,啧啧。”
“毕竟是他破的第一个大案,体谅一下啦莲花。”姜淼拉着他的手晃了晃,“早点结束我们就早点回家。”
见朴二黄还在装傻,方多病爆出杀手锏:“我应该叫你旺福的爹,还是金鸳门的奔雷手辛雷呀。你们现在就可以派人去查看一下,这金身背后有一个黑色的掌印,就是这位奔雷手的成名绝技!”
王守庆看了风柏一眼,他忙带着弟子离开去查证。
方多病说得口都干了,朴二黄还是死不承认,他气得头一转,正好扫到亲昵贴在一起的李莲花和姜淼。
现在是可以黏糊的时间和地点吗?
方多病恨铁不成钢,他眼珠子一转,正好破案的功劳不能全由他占了,他猛地一拍李莲花:“到你了!快上!”
“啊?”李莲花被拍得一个踉跄,茫然地指着自己,“什么到我了!”
“你不是很能说嘛?”离儿已经从腾云楼上跑下来,拿着不知从哪找到的水囊,递给方多病。他喝了一口,只觉得喉咙舒服了不少。
姜淼笑嘻嘻:“莲花,我也想听哦。”
李莲花翻了个白眼,到底心软,走上前将他对案情的了解与猜测讲了出来,比起方多病的零散,他更简洁却更形象,众人面前都仿佛能看到掌门与情人贺兰嫣的纠葛,朴二黄对掌门的忽悠,脸上浮起被骗后的怒火。
刚好之前检查金身的风柏跑了回来,震惊告诉大家,掌门果然身上有个掌印。
朴二黄仍然死不承认:“怎么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这些都是那个人的臆想!”
这家伙真的是皮厚不要脸,姜淼按住跳脚的方多病,让他继续听李莲花的分析。
李莲花依旧情绪稳定:“我还没有说完呢~王守庆,掌门留下的那张箴言可否借我一用啊”
王守庆毫不犹豫,直接取出字条交给李莲花。
“王掌门原本想将灵山派留给他六岁的私生子。所以这个十字与其他字迹不符。并且这张箴言是有被裁剪过的,我猜应当是裁去了最重要的一句——其母姓贺兰。”
众人仔细看,果然纸张仅一边毛糙,上面的十字在阳光下确实横竖不太一致。
“你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旺福表哥,又在祠堂装神弄鬼地引起火灾,无非就是怕这三个徒弟发现什么细节吧。”
李莲花把每个情节都被猜的大差不离。
朴二黄他也体会到了方多病在来灵山派前被李莲花猜得无言以对的无力感。
他无法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