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服:“是S15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汪总指挥要抓的人就是他?”
孟溪:“废话少说,快过来给他止血。”
孟溪按住壮汉的伤口,从随身携带的小药箱里拿出剪刀和纱布,心道不好,还没遇上小秦昭就和他的手下结了梁子。
孟溪拔出壮汉前胸的子//弹,消毒后替他包扎好,收好从他身上卸下来的武器,硬着头皮道歉:“不好意思啊大哥,天太黑了没看清你是谁,我绝对不是敌人,秦昭的人就是我的人。”
壮汉失血过多声音有气无力:“你和秦昭是一伙的?”
孟溪警觉地反问:“你不是秦昭的手下?”
壮汉偏头啐了一口血,“谁跟你说我是那个懦夫的手下,贪生怕死的小儿不配当S15的副指挥。”
孟溪黑着脸举起枪,冷漠得像变了个人,“是吗,那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
“住手!”一道冷厉的声音刺破黑暗,三年前的秦昭带着二十来个特种兵将他们包围。
“是他先说你坏话,”孟溪举手投降,“我是来救你的,犯不着让他们都拿枪指着我吧。”
“大哥,你终于出来了,还是跟着你靠谱,这姐就是个狼灭。”李耘兴冲冲地迎上去,却被枪杆抵住。
“你是什么人?”秦昭压了压眼睑,握枪的手紧了几分。
孟溪一把拽回李耘,挡在他前面,拨开秦昭的枪口,朝他眨了眨眼,“我们是你的粉丝,后援会知道吧?听说正主有难,这不就赶来救你了吗?”
秦昭抵开她的手,用枪指着她的胸口,“谎话连篇。”
开枪的一瞬,孟溪往后一仰,子//弹擦着她的衣襟射穿树干。
“你来真的?!”孟溪趁其不备一个侧翻踢开他手中的枪,“我说了,我是友非敌,是来救你们出去的。”
秦昭仍然不信,“让你的人先放下武器。”
孟溪打了个手势,李耘听话地扔掉手中的枪。
“你呢?”孟溪指了指他腰间的军刀,“武器丢掉。”
秦昭拔出刀,手指一松,钢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谈谈吧。”孟溪轻佻地捉住秦昭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指,摩挲一番,“你手上的茧,原来这么硬吗?”
秦昭收回手,冷酷无情地盯着她的咽喉,耳尖不自觉地泛红。
“一时疏忽打伤了你的人,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他好像对你有意见,你自己小心点。”孟溪凑到他耳边柔声道。
秦昭耳尖的红潮蔓延到脖颈,忍无可忍地后退半步,“说正事!”
孟溪收敛起满脸的不正经,“我从西面把A军部署在河岸的人引开,你们趁机突围。”
“那你呢?”秦昭问。
孟溪眼尾一扬,问:“担心我?”
“没有。”秦昭别开脸。
“我自有办法,当然,我也不是白干的,你帮我把他们俩带出去。”孟溪靠近秦昭,嘴唇几乎要贴到他的脖颈。
秦昭打了个冷颤,后面是树干,他退无可退,“你别靠这么近。”
“不靠近点怎么说秘密,”孟溪贴身上去,伏在他颈侧,“看见那个穿毛呢大衣的人了吗,叫许哲,在帮汪逾做事,如果你这边情报泄露,注意观察一下谁在和他联系。”
秦昭余光不易觉察地扫了许哲一眼,僵硬地偏着头,避开孟溪的唇,“为什么帮我?”
“因为你长得像我爱人,我不想让这具身体受伤,这个理由怎么样?”孟溪笑着退开。
秦昭松了松领口,呼出一口气,“成交,但是理由我不信。”
“行啊,”孟溪弯着眼睛笑道:“仁义不成买卖在,你们半分钟后再动身。”
“姐,你去哪儿?”李耘拦住她。
“去搞点事情,”她背对着秦昭,揽着李耘的肩膀叮嘱:“你大哥他脑子出了点问题,觉得从了我是羞辱他,千万别再提路上的那些事,知道吗?”
秦昭注视着两个背影,心里生起无名火,催促道:“还不走?”
“走,这就走。”孟溪捡起扔在地上的武器,拍了拍李耘的肩,隔空向许哲打了个招呼,消失在夜色深处。
七星桥沿岸,二十余门便携式大炮严阵以待,上千A军士兵轮流驻守,几乎没有空子可钻。
“伤脑筋啊。”孟溪观察片刻,放下望远镜,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她学着秦昭那样勾起唇角,“要玩就玩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