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演也能犯错误,我看你最近思想严重松动,训练不积极不认真,你这是态度问题,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警犬黄帅不再像平时那样昂首挺胸,威风凛凛,这会儿它后悔得低着头,认真听着吉喆的训斥,诚心诚意在认错。
瞧着黄帅那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吉喆也不忍心再说它了,“行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改正的,走吧,吃饭去。”
“吉喆,训黄帅呢?”一个男警牵着一条黑色的拉布拉多警犬走了过来。
“犯错了就得训,下次才能长心,你和毛卷不是去机场执行任务了?这回来挺早啊。”
“害,别提了,今儿毛卷在机场执行任务时被人踢了,当时就委屈得趴在我怀里哭了。”
“我操,这不是袭警嘛,卷毛性格这么温和,根本不会攻击人,今儿反倒被人给踢了,还是在工作时,怎么会不委屈呢。”
“我都安慰它一路了,这会儿情绪已经基本恢复了。”
吉喆蹲下身看着卷毛说道:“卷毛,今儿被踢了?你怎么不咬他啊,你就是脾气太好了…”
拉布拉多警犬望着眼前“战友”的真诚慰问,那一张小脸和一双大眼睛又写满了委屈,看着让人揪心,吉喆忙站起身道:“赶快带毛卷吃饭去吧,我再看它一会儿我也该心疼的哭了。”
在警犬大队,和一群可爱刚毅的无声“战友”在一起,不用去操心什么人际关系,人与犬之间如老朋友一样相处着,出去执勤时只需一声口令,它们就会出色的完成既定任务。
所以当父母同意他的决定之后,吉喆反倒又对这里恋恋不舍了,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渴望没有的东西,又舍不得扔掉已经拥有的,但鱼与熊掌又不可兼得。
吉喆在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里煎熬几天后,终于释然了,他决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努力做好让青春无悔。
这几天,董倩和苏雪飞基本都在外边走访,她们又去了一次汽车销售公司,也没有太大收获,田霄和公司里的同事基本上不来往,除了上班时间正常的交流以外,不多说一句废话,公司领导对于田霄的情况就知之更少了,只是在得之她死亡消息后表示了惋惜,并肯定了田霄确实为公司带来了一定收益,除了这个月工资会正常发放以外,他们还会考虑给她家人一些救助金,希望警方赶快破案等等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今天上午她俩驱车来到黄光裕公司,还是之前那个接待员,当看见走进来的董倩和苏雪飞时,主动微笑着打招呼:“两位警官你们来了,我们黄总今天在公司,不过这会儿他办公室有客人,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和他秘书说一声,等这个客人出来就安排你们进去。”
苏雪飞也笑着回应道:“没事,我们坐这儿等会儿,谢谢你啊。”
也就是二十分钟左右,俩人被接待员带到了二楼一间办公室,秘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见她们过来,举手轻轻敲了敲办公室门,然后推开门示意苏雪飞和董倩进去,秘书随后跟了进来。
显然黄裕光已经被提前告知她俩身份了,董倩和苏雪飞刚刚走进门,黄裕光就在办公桌后离座站起身道:“听说两位警官之前就来找过我一次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苏雪飞瞧着和自己说话的男人,个子不高目测也就一米七,穿一件黑色短袖衬衣,一脸精明能干的样子。
董倩道:“你好黄总,很冒昧来公司打扰,的确是有一些事情需要跟你了解一下。”
秘书安排俩人落座,把茶水倒上之后就掩门出去了,黄光裕也坐回座位,他的眼睛快速扫过两人脸庞,不紧不慢说道:“是什么事情,两位请说吧,只要我知道,一定会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