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她瞥了眼西里斯的脸色,“——这只是一些幻想——还有打魁地奇,和去公园划船。”
“Tempting.”西里斯干巴巴地评价道。
“去海德公园划船吧,我在书上读到过一个操纵船只的咒语。”莱姆斯用魔咒操纵树枝,打开了密道入口。薇诺娜跟随他们走到霍格莫德的大街上,顺利地借着酒吧的壁炉穿越到翻倒巷。
薇诺娜忍住炉灰引起的咳嗽,迈出壁炉。他们好像是站在一个宽敞而昏暗的巫师商店里。旁边一个玻璃匣里的垫子上,有一只枯萎的人手、一叠血迹斑斑的纸牌和一只呆滞不动的玻璃眼球。
“那是被诅咒的纸牌。”卢平饶有兴趣地介绍,“据说,如果你用这副牌为某人占卜,他的一生都会充满厄运。”
薇诺娜观察着这间琳琅满目的房间,怀疑自己穿越到了外祖母家——那座臭名昭著的纯血统老宅。西里斯低声耳语:“真亲切,这感觉就像回家。”狰狞的面具在墙上朝下睨视,柜台上摆着各种各样的人骨,生锈的尖齿状的器械从天花板挂下来。
那只透明的眼球似乎盯上了她,瞳孔骤然缩小——“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一个圆滑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薇诺娜心里一悚,转身看到了一个弓着背的男人,他油腻腻的头发紧密地贴在头皮上。
西里斯把她挡在身后,三个人一言不发。薇诺娜试图梳理出最好的应对措施:这种纯血家族的蛀虫不会把莱姆斯看在眼里…她也从来没用过沙菲克的名号…但是布莱克又是那么讨厌他的父母……薇诺娜刚要开口,就被西里斯的话打断了:“我母亲让我来通知你:她有意卖掉那些家养小精灵的头颅。”
男人的眼球精明地转了半圈:“全部头颅吗?”
“那一整面墙的,你需要和她上门详谈。”西里斯的语气里多了一点嘲弄。店主的态度转变得很快,他试图殷勤地为他们介绍那只深棕色的人手,西里斯摆摆手让他滚蛋。
莱姆斯像观摩艺术品一样,细致地观察每一个邪恶的展品,蓝红相间的瞳孔里露出一点兴奋的神色。他偶尔会对两人讲述某个摆件的功能,试图消除他们的抵触情绪。
很显然西里斯对商店外面的街道更感兴趣,在离开博金-博克后,他们漫无目的地游荡在翻倒巷,西里斯灰色的眼睛巡检着路人,不到任何感情地注视着那些神秘的巫师。
“千万别在这里撞见我妈妈。”薇诺娜望着一群兜售魔药材料的女巫,她敢肯定她们手里的都是禁品。
“我不知道你母亲是个巫师。”一列缠满绷带的怪人行过小巷,三个人不得不贴近墙根。
“她从前是,后来离家出走。”她试图长话短说,“现在她和魔法界的联系很少了。”
西里斯:“听起来是个勇敢的壮举。让我猜猜:格兰芬多?”
“斯莱特林。”
这张英俊的面庞难得闪过惊诧。薇诺娜被逗笑了,似乎一个无措的少年终于从他的外壳里跑了出来。
公园距离对角巷近得不可思议。在薇诺娜吃完福洛林冷饮店的冰淇淋之前,他们就站在了秋日的湖畔。一群灰色的鸭子正对她虎视眈眈。
特供的划桨船纤长而弱不禁风,木质结构被漆成了蓝色,船桨被固定在正中。
莱姆斯提议由他来在中间控制划船,他们可以坐在两侧——为了平衡重力。
薇诺娜背对着航向坐在船头,看着他用魔法操纵船桨划动。两条木杆似的长腿局促地蜷在船身里。
木船离岸了。海水蓝的天空上传来海鸥的鸣叫,两岸的景色反向平移。橙红色传染了大部分茂密的树林,夏季还保留着青绿,像红绿交织的宝石项链。
梅林都会同意的,他们怎能在这种天气里上课呢。
水波上跳跃着夕阳的金光,为一切镶上细碎的钻石。薇诺娜望向船尾的西里斯,他微微后仰,黑发被风吹拂,不经意带出几分典雅。深邃的眉骨下,一双灰黑色的眼睛散漫而不羁。
“我欠西里斯一句抱歉,”她轻声说,“这种无聊的东西还不如上课。”
“你拯救了所有人。我们翘掉的是占卜课,”莱姆斯注视她的桃花眼,“这让我们放过了彼此。”
“除了那两个被麦格抓住的倒霉蛋。”西里斯补充道。
薇诺娜笑着移开视线。她探究地看向远方的船只:“等等,你们不觉得…”
“什么?”
“这只船的速度有点太快了…”其余船只和地平线被抛在船后,薇诺娜扭过头,发出一声尖叫——十几只海鸥逃命般避开他们的船头,航行的前方是一座浮岛。
“莱姆斯!快停下来!”薇诺娜双手抓住船舷大喊道。
在他念出“咒立停”之前,船身传来一声沉重的撞击,薇诺娜忍受着巨浪的颠簸,接着就感到一片湿冷,自己的半条裤子都被打湿了。
船桨静止在两侧,只剩下摇曳的木船,和男生们放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