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启唇,有些羞恼的瞪他道:“不可以……”
下一刻,唇瓣猛然被一抹温热袭击,堵上了她未说完的话。
她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倒映出郎君的面容。
充斥着浓重侵略意味的一张脸。
赵淮一手抚住她的半张脸,手指固定住后脑,让她退无可退,另一只手则是揽上纤细的腰肢,似一掌可握。
后腰灼热逼近,让她情不自禁的挺直背脊,如此却更方便了郎君的动作。
温俪被这么突然袭击,气得死死闭紧嘴,不肯服软。
赵淮选择怀柔政策,在唇瓣辗转缠绵,像是快要渴死旅途人在沙漠中遇见了唯一的生机。
让他滋生贪婪,只想要死死握住那一抹生机,不肯罢手。
他如同临摹丹青一般在她唇上肆意作为,微微的麻痒感在唇间跳跃,她忍不住想要用牙齿磨一磨。
大意失荆州,正是因为她这一举动,郎君像是找到的了进攻点,猛然发起狂烈的攻击。
容不得温俪生出懊悔的心思,如同雨打芭蕉,狂风骤雨摧残着娇嫩的花枝。
不同于先前的温柔缠绵,此刻的赵淮就像是一匹野兽,不停进攻,步步逼近,将她逼得无路可逃。
两尾红鱼在不停纠缠,密不可分,像是要把另一只鱼的气息完全掠夺,让她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身体的力气像是猛然之间溃散,软绵绵的,最猛烈的感觉都是眼前的人给予,让她不知今夕何夕。
一吻作罢,温俪早就没了力气,连抬手锤赵淮的心思都没了。
她气喘吁吁的靠在赵淮的胸前,红唇微肿,一看就是被狠狠滋润过。
她气呼呼的瞪了赵淮一眼,没好气道:“你耍炸。”
得到甜头的赵淮分外好说话,他眼神晦暗的盯着温俪的红唇。
“好好好。”
看着赵淮这般不走心的回答,再加上这人死死盯着她唇的视线,温俪哪里还不明白。
她一把捂住嘴,都快被人瞪穿了,“不许看。”
赵淮眉眼温柔缠绵。
他懒散的如同一只大猫。
将温俪圈在怀中,温声诱哄道:“好好好,那你把手放下来,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温俪满脸的不信任,但看着这人如此执着的样子,一副不同意就一直不撒手的态度。
她才不情愿的缓缓放下手,索性肿得不是很严重,赵淮伸手在上方微微摩挲。
他没忍住低头偷香一口。
“你!”温俪气的要打他。
赵淮特别会看眼色。
看着温俪神色不对,他立马抱着人往床上躺。
“好困好困,娘子你不是说困了吗,咱们先睡吧,哎哟,我醉得头疼。”
他玩起了无赖,掀起被子把温俪裹成蚕宝宝一样,然后又一把抱住,将头凑近她的颈窝。
他低声可怜巴巴道:“头疼,睡觉觉。”
虽然知道这家伙十有八九是装的,但温俪想到他先前那浓烈酒气,也就软下了心肠。
不过心中还有一丝丝的劫后余生,今日这场本就是个意外,要是赵淮执意要做些什么,她还真不一定挡得住。
闹了大半宿,本就困的很,眼下躺在床上,铺天盖地的困意席卷而来,眼皮变得沉重,没多久,温俪就沉沉睡了过去。
听到身边人气息变得平稳起来,赵淮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微微抬头,眼神清明,用手隔空临摹着少女的容颜。
他不蠢,这些天但凡是他亲近一步,温俪便要退缩很多步。
这让他很苦恼,他不明白若是不喜欢,温俪为什么为答应嫁给他。
若是喜欢,为何又要避他如猛兽。
他手缓缓握紧,眼神黝黑,左右人是到了自己手中,管她三七二十一,他就不信还不能把人拿下,总归是有一辈子的时间。
夜色无边,林间偶有鹧鸪低吟,泛着瘆人的寒意。
听完手下人的禀报,男人缓缓将手中的瓷瓶捏紧。
“蔡哏这个没用的,白费我费劲心力将他安插/入赵家,上次失手也就算了,这次居然直接折在人手上。”
侍卫单膝跪地,“主公莫恼,好在他已经自裁,咱们的消息也没有泄露,况且还知道那孩子的下落。”
男人脸上的银色面具泛着寒光,他低声笑起来,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
“这么久了,咱们若是将这个消息报上去,先前为主子供养的玉液失败一事定然不会被追究了。”
侍卫谨慎道:“那,那些东西怎么办。”
男人挑了挑眉随意道:“原就是为了让这城内乱一乱,既然找到了最重要的,这些替代品也就没了作用,赵忠这家伙是个老狐狸,上次传信差点被发现,将手中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