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在实践里总结的经验,对他们来说不稀奇,但于那些更保守的幸存者,这无疑是很有用的知识点。
让人侧目的是,广播里提到的,能够抵御腐蚀的新型防护材料,这种专业性的防护措施,就已经比单打独斗的幸存者高出许多,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接下来这些虫又会进化成什么样子。
“那个幼师和孩子救么??”胡笛扭头问。
明镜想了想,“刚好也经过桐绿街,顺道去看一眼,尽力而为。”
他们决定在一天之内快速制作一些木叉出来,这里不缺树,很快削了一大捆,绑在越野车顶部,方便随意抽取。
从鹤山到安全区的必经之路就是兰园的小区,他们有点担心又碰上那群受保护费的人,就把所有的食物都收进了空间,只放了一些杂物在后备箱,一路开出又到之前的关卡,神奇的是这会儿这里没有人。
他们继续往前开,在另外一段道路上,却看到了不同的镜像,渐渐感到一阵心寒。
一周前经过的无人街道一大片都是暗红色,时不时夹杂着焦黑的洞,似乎还有人身体血淋淋的部件,胡笳不敢细看,赶快开了过去。
再往前,却见大马路上有个年老的婆婆趴在马路中间,拽着一个人不放,痛哭地大喊,“还我儿子,张攀剑你还我儿子。”
有个面容悲戚的稍年轻一点的女人就站在两人身边,抱着孩子,孩子哇哇大哭。一群人站在小区大门里边,又看热闹又不敢出来,过了会有个人从铁门外跑出来,也是个老太婆,锤着地上婆婆的背,怒气冲冲地喊,“你儿子没命关我儿子什么事,不关门所有人都得死,怎么着,死了他一个全小区都活了,你儿子是警察这就是他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