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仰头喝下。赤那看他空碗落地,亦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你以后有何打算?你莫因如今你那舅父对你好,就忘了自己的出身。”见姬玉神色未变,赤那微觉失望,接着道:“还有那女人。我看她性子冷硬,不似对你有情。若不喜,不若将她送回,免得惹怒跋拖勒。”
话未落,姬玉递过一记冷眼,目光凌厉。赤那却不胆怯,直瞪回去,斥道:“怎么,难道我看错了?是她对你有情,还是你对她情深似海?你自昨日便一副讨债的模样,难道不是为她?既两看相厌,不若撒手。女人哪里寻不到。虽说她美地稀奇,但女人听话是最要紧的。今日我便寻几个柔顺的来伺候你如何?”
他说得痛快,姬玉已气得玉面微红,起身便走。
“小子!”赤那仍不尽兴,继续嚷道:“与女人斗气可无法令她顺服。便是父王这般粗汉,在你那公主母亲面前也只能装得知趣温柔。你再如此硬碰硬,只怕要被人捷足先登,到时你就不要后悔。”
忽见姬玉回身甩手击出一物,赤那急忙躺倒,抬手去接,入手一个弹丸,有三分力道,手掌生痛。
赤那嘶一声,扔掉弹丸,却咧嘴低笑,“小子,竟有你藏不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