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般清傲于世,只是静静的站在这里,都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然而却是这么冷傲的一个男人,让她只看一眼便为他沉沦了下去。
“皇上,不好了。”远处一个小太监慌张的跑了过来,“皇上,十八皇子晕了过去。”
他的话扰乱了康熙的心绪,身体猛颤一下,扔下太子,脚步不稳的朝十八皇子奔去。
临行之前,他担心十八皇子病情加重,特意命令队伍缓慢而行。
尽管如此小心翼翼,十八皇子病情还是再度恶化,还未启程人已经晕倒了,不免又牵动一群人的心。
抱着十八皇子,康熙感觉他全身烫的厉害,昏迷之中人还抖个不停,急的对着一众太医吼叫不止。
御前侍奉的太医皆跪在地上,低着头听着皇上的责骂。
这次十八皇子发病比之前更为凶猛,持续高烧不退,让他们也回天乏力。
两天后,年仅八岁的十八皇子在回京的路上不幸夭亡。
他的死深深打击了年老的康熙,然而太子仍旧冥顽不灵,继续跟托娅“你侬我侬”,这更加激发了康熙的杀心。
在他还未来得及下令处死托娅,让人意想不到的一事却真实的发生了。
直郡王当众揭发太子私藏媚.药,还从他帐内找到了余下的几颗香丸。
本就悲痛欲绝的康熙听到他的陈述,又看着摆在眼前的香丸,这一次次折他颜面,气的他几欲昏厥。
不待他开口询问缘由,太子反而大吵大闹起来,丝毫不考虑他的丧子之痛。
“你这个逆子,你为了一个女人跟朕吵闹,你十八弟病亡,朕也没看你多么伤心,在你的心里女人胜过自己的兄弟吗?你还有仁义之心吗?”他两天没吃东西,又彻夜失眠,即使悲愤万分,声音听起来却是有气无力。
太子索性破罐子破摔,顶撞到底,“儿臣喜欢托娅有何错?皇阿玛为什么要次次阻止我们在一起?”
“你为何服用这种药?”康熙把白玉瓷瓶扔在了他的脚下,瓷瓶碎裂,几颗香丸四下滚落,“你身为东宫太子,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竟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逼迫一个女人,这要是传到了天下人耳中,他们会怎么笑话你,又会怎么指责朕?”他盯着他,沉痛道,“他们会耻笑朕教子无方。”
太子看着散落在地下的这些香丸,看到直郡王脸上有着淡淡的邪笑,瞬间明白自己中了他的奸计。
“你敢害本太子。”他冲了到他跟前,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他两拳。
直郡王不还手,挺直了身子给他打,见他没躲避退让,太子一拳接一拳地打着,嘴里还嚷着,“你这个阴险的小人,暗地里阴本太子一招。”
有侍卫前来要拉他离开,无奈太子根本不让他们近身,他一把攥住直郡王,见他不说话,他心中越发恨毒,又一拳砸在他脸上。
直郡王被打得一个踉跄,他犹不肯罢手,口中大骂道:“本太子今天就杀了你。”
“给朕住手。”康熙厉斥一声,又向侍卫招手,“把太子拉开。”
被控制住的太子,身体虽动弹不得,但嘴里依然没歇着,对着直郡王肆意辱骂。
康熙垂目相视,眸中有难言的痛楚,“你自己做错了事,一点悔意都没有吗?”
太子看向直郡王说道: “皇阿玛,是他这个阴险小人害儿臣的,儿臣也不想的,儿臣刚开始没想过这么做。”
“皇阿玛,儿臣冤枉,儿臣没有。”直郡王喊起了冤,脸上的表情装作很无辜。
“你是个无耻卑鄙的懦夫,你就是没种。”太子给钳制住他两个侍卫一人一脚,待他们松了手,他立即扑倒对方身上,又一拳接一拳对准他的脸。
“太子爷,您冷静点。”诚郡王用力拽住了他,挡在他身前不让他再出手,“您有话跟皇阿玛好好说。”
已经接近疯狂的太子早已分不清谁是谁,一个拳头重重击在他的脸上,差点把他击倒在地。
诚郡王一个文弱书生,平时不怎么练武,哪里受的住这一拳,只觉得此刻大脑昏昏沉沉,身子一时摇晃起来,竟有些站立不稳。
直郡王一把扶住被击中的人,顾不得与太子扯打,很好的表现出自己兄友弟恭的一面,“三弟怎么样?”
还要继续出手攻击的太子,被侍卫强行按住了,这才让混乱得已控制。
“皇阿玛为什么不信儿臣,儿臣真是被这个无耻的混蛋给设计了。”太子声嘶力竭地叫着,要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儿臣是被他害了。”
看了发狂似的太子一眼,康熙心痛无力的问道:“你说自己是被冤枉的,那朕问你,你有没有服用过这些禁药?你有没有强迫托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