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了一堆玉牌子正在划水的墨·闲人·蓝,此时正趴在一块大树上看戏,在他的不远处有两队人正在抢夺一只妖兽,那只带着一个铁牌和几块木牌的妖兽暴戾非常,正是被某人偷了玉牌又割了肉和头上的角后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就将一个铁牌和两个木牌做了一个新的项圈给它戴上。
这妖兽之前已经受了点伤又失去了攻击力最大的角,如今虽然暴戾但对上这么点人围攻很快便趴下了。
然后这些人平分了三块牌子,得了铁牌子的拿出三块木牌给对方补平分数,然后便离开了,随后周围躲在林子里观战的人也开始三三两两的散去。
墨蓝继续趴在树上整理着这些天收集到的兽血皮肉,互相融合后便将其全都加到了宠物小黑的身上合成进化。
过了一会后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这棵树下,然后将两块沾满血的玉牌子和储物袋用泥抹黑后互相系上,然后用力的扔到了树上,然后用力对着自己拍了一掌,喷出一大口血后颤颤巍巍的将一颗沾染了血泥的丹药放入嘴里搅碎,随后倒靠在了树根上喘息。
墨蓝看着正挂在自己面前摇曳着的玉牌和储物袋,十分嫌弃,他又不差这两玩意儿。
没多久,一群人便追了过来。
“云肆,交出玉牌我们便饶你不死。”
云肆喘息着“呵,你杀一个试试!”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这时候一个人突然出声“他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师兄快搜他的身上。”
领头的男子没出声,旁边的人自动上前在云肆的身上摸来摸去,然后对众人道“他的储物袋不见了。”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阴沉了下来,搜他身的弟子直接捏住了云肆的脸“玉牌呢?”
云肆一边吐血一边说到“不知道。”
这时那个提议搜身的人说到“师兄,看这云肆受了如此重伤,那玉牌定是被别人夺去了,他这是在拖延时间让那抢了玉牌的人趁机跑远。”
这时一个女子说到“我知道了,他这是在报复,我们得不到他就开心了。”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捏着云肆脸颊的人说到“云师兄你这是何必呢?虽然你被逐出师门成了散修但我们毕竟同属一门,若是你将玉牌上交,我们定会在掌门面前替你说话让掌门将你重新收入门中的啊!”
云肆笑了“呵哈哈哈~咳咳~”大笑牵动伤势让他剧烈的咳了起来,缓了缓后说到“这话,咳咳~你们…信吗?”
别说是他,随便一个人在被人捏着脸的情况下听到这样一席话都不会信的。
那人恼羞成怒侧身一转顺手就将云肆按到了地上“给脸不要脸。”然后站起身来抬脚踩着他的头“你还以为自己是锦良派的首席弟子呢?现在的你不过是一条没有主的野狗,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到残域来的。”
这时候那个只在人后出声的人又开口了“师弟不知道吗?咱们的这个前任首席长了一张俊俏的脸蛋,被逐出师门之前就已经将门里的师姐师妹们迷得晕头转向了,怎么进的残域不是很明显吗?”
随后更多明讽暗嘲的声音此起彼伏将狼狈不堪的云肆黑得体无完肤。
云肆倒是无所谓趁着这些人说他的时候乘机疗伤,先前他自虐拍的那一掌主要是为了将瘀血逼出,现在他巴不得这些人在多骂几句让他有时间疗伤。
他沉得住气但树上的某人不耐烦了。
墨蓝被这些声音吵得头疼,暴戾的带着浑厚的威势跳下了树,怒气掺入灵力使得他周身的灵力暴动乱绞,还没落地便将那些人震开了。
墨蓝单手扶着头眼神狠戾的扫视着这些人。
众人稳住身形后一个男子对墨蓝拱手“不知阁下到此有何贵干?”
墨蓝周身的怨戾之气隐隐成型“你们太吵了。”好不容易挑中一棵合心意的树你们这些人就不停的来打架,吵得我头都痛了。
“是我等吵扰了阁下,这便离开。”说完眼神看向趴在地上的云肆“不知……”他话还没说完墨蓝便抬手了,一个繁杂庞大的阵法自他为中心向外扩散,阵法携带着一股凶戾之气将方圆几里之内的人都推了出去,除了被树挡下的云肆除外。
赶完人之后墨蓝踢了一下树,整棵树抖了一下,落下了一堆枯枝树叶以及云肆扔上去的东西,随后跳回了树上继续躺着,云肆模糊间看到对方对玉牌不屑一顾的样子松了一口气,然后放心的晕了过去。
外围,被赶出去的人形态各异,特别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墨蓝弄出来的时候有人沉思有人愁。
而得知消息的观战之人有一部分将水镜的注意转到了墨蓝这边,但在看到他每天就是上树睡觉和下树弄吃的时候看得一头雾水,直到星陵的几个修士进入结界将牌子交给他并说了一些事后才知道这是星陵的战略。
然后场中众人便都知道了星陵这次的计划,开始有人寻找起了他们的藏身处,虽然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