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赢大步从山洞内走了出来,有巢玄见到他忙微微躬身,“神女,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她忙点了点头,“帮我照顾好金刚。”
“放心。”
有巢玄离去后,赢的目光犀利的看向她,他怎么都想不到南清欢半夜出来会来见有巢玄,他们在说什么?
“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南清欢抬眸和他对视,他发现赢的眼睛带着野兽的光,在夜里面竟然会发亮,她心里一惊有些担忧,“赢……”
“和我回去。”
不由分说,他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朝山洞里面拉,南清欢有些不高兴不想跟他去,“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有些讨厌他突然发疯的样子,明明是他有秘密隐瞒自己,可他却是先生气了。
谁料,她的挣扎刺激了赢,赢以为她不想和自己过了,突然躬身一把抱住了她,而后朝着山洞内大步而去。
“你放开我,放开!”
南清欢不停挣扎,可她的力气太小那简直是给赢捞痒痒,赢拧紧了眉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拍,“别闹。”
“你的腿流血了,快放我下来。”
赢却是不管自己的腿还在流血,把南清欢带入了石床上就任他索取。
“疼……”
虽然他放的很轻,但是这石床太硬了让她很是不舒服。
“这床太硬了,根本没法子睡!”
她想念现代的软床,想念那奢侈的生活,在看看现在,她的委屈和不甘心瞬间就浮上心头。
赢一愣,见她在抱怨床硬,他突然附身欺压而下,呼吸急促,双目猩红的瞪着她,“你后悔留下了?”
随着夫妻两人进去后,那野狼莫斯也重新回到了山洞外驻守,里面的声音从怒骂渐渐变成了女子低低的哭泣,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有风吹动的声音,吹拂着树叶飒飒作响,夜色之中,有一个女人站在那里冷冷看向山洞内的情况,她捏紧了拳头眼中满是妒色,却是准备转身离去。
“狼女竟肯委屈在这里做那些下贱的活,还要受那南清欢的驱使,难道你就甘心吗?”
这话让阿采瞬间有些警惕,“谁,谁在这里说话?”
“是我。”
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夜色之下阿采竟看到了……
一个衣衫褴褛的雌性,她没有见过眼前的雌性,“你是谁?”
“呵呵,我是这里掌管雌性霉运的湿婆,你是狼女对吧?”
阿采神色诡异的看着眼前的老太婆,她白她一眼,“你找我有事?”
湿婆上下打量阿采一眼,“果然是狼女,比阿月那蠢货可聪明冷静多了,你来部落到底做什么?”
阿采不想和她多言,只是低低的道,“我没地方去了,是赢他们收留了我,没事我先走了,明天还有活干。”
“站住,别以为我不知你来赢部落想干什么,狼女,我可以帮你得到赢。”
这话一出,阿采立刻停下了步子,她扭头白了一眼湿婆,“你说什么?”
湿婆慢慢走到了她身边悠悠的看着她,那双眼神如夜鹰一般犀利无情,她还在记恨南清欢捣乱那些雌性的事。
这次要想办法除了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部落的目的是什么,狼女看上的雄性一定会得到,你的口水已经沾染在了赢身上,你就不会放弃他,我说的对吗?”
阿采听到这话有些吃惊,这湿婆竟知道他们的风俗?
“你怎么知道?”
“我可是湿婆,自然知道。”
“湿婆?我听阿喜说你现在在族人心里已经没有什么分量,你拿什么帮我?”
她要得到赢她有很多种办法。
“当然有办法,那个雌性既然喜欢多管闲事,这里正好有一个机会你要不要把握?”
听到这话,阿采明显有些来兴趣,她捏了捏拳头,“什么机会?”
天边有一道金光划过。
当南清欢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山洞内的篝火已经燃烧完了,蜡烛也掉成了一坨。
野狼莫斯还守在洞口,她想起身去喝口水,身子一动却是钻心的疼。
该死的男人!
昨晚赢又折腾了她很久,好在那男人还不算没有人性,她哭着求饶后他就放过她了,可是她想乘机会问他是谁伤害了他,那个男人就是怎么都不说。
这让她更是有了猎奇的心思,她一定要搞清楚他的秘密。
“清欢,清欢你醒了吗?”
外面传来了阿喜喊她的声音,阿喜穿上了新的麻衣和麻裙子,整个人看起来不像野人了,倒是像一个不怎么打理的小姑娘。
“醒了,外面干什么这么吵?”
她发现外面很吵,莫非谁在吵架?
来这部落这么久了,她好像还没听过哪个族人在吵架的,大家都很服气赢管理这里。
阿喜见她还不知道,“我一猜你就不知了,今天啊,我们部落的阿紫要结婚了。”
“结婚?”
她没想到远古野人也说结婚,顿时来了兴趣,“你们这里结婚怎么结的?”
“我们就跳舞吃肉,